了礼遇,但是秦家人话里话外,她都感受
到了对她的抵触。
何况她若不是为了给楚静淑假装无意传递宁千亦的消息,也不会上门的。
之所以答应秦季礼,也是依仗着这是大年初一。
谁料还是被秦老太太当成乞丐羞辱一番,宁嫣然心里自然也有气,总算是有适当地机会,发泄出来。
看着他们一行人的背影,秦老爷子眸中有了一抹担忧,这个女子不简单。
而秦老太太则直接冷笑一声,扭头上楼了。
秦臻则冲着门口吐了口唾沫,骂道:“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进门的时候就该直接踹……”
话还没说完,他人已经飞起,摔到院中。
“想被踹飞直说,别有的没的划拉着。”
“我跟宁嫣然情投意合,都是彼此的第一个,又有了三个孩子,真真的结发夫妻。”
“而有些人呢,明明是小三上位的孙子还不自知,猖狂得很,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说着,秦季礼亦是扬长而去。
气的秦儒跳脚大骂:“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别太得意,你也是死到临……”
“我还活着呢!你们就想窝里斗造反吗?干脆气死我算了!”
秦老爷子见状,气的浑身直颤,指着他们大骂。
秦毅学忙上去扶住他,很是
抱歉的赔罪:“爸爸,您别生气,都怪儿子没有管教好那小子。”
“您老放心,有我在,宁医生进不了咱们秦家的门。”
秦儒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但仍旧一脸的不服气。
楚静淑则扶着秦臻,看他摔得龇牙咧嘴,直吸冷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疼的直掉眼泪,她冲着秦儒喊道:“你还不赶紧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
秦老爷子在秦毅学的搀扶下上楼了。
楚静淑和秦儒则将儿子扶到沙发上,关切的询问他是否摔伤了。
秦臻哭丧着脸,咬牙恨道:“腰腿都被摔折了!秦季礼你等着,有你没我!”
楚静淑看到儿子受委屈,联想到秦儒争不过一个侄子小辈。
若非如此儿子怎么可能从小被欺负被压制,弄得心理自卑,却又脾气暴戾。
而他却不知道规劝管教,只管在外面风流快活,到处撒种子。
这人老了竟然还有野种在外面。
她越想越气,对秦儒哭着数落道:“都怪你,你若是对咱儿子但凡上点心。”
“有老太太撑腰,就算第三代人掌权,至于让那小子争了先?”
“我奉劝你还是断了那些花花肠子,一心对我们母子,把家里这点事弄明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