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卿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
政府好奇怪,他俩又不是在说悄悄话,干嘛非要贴着她耳朵说话。
进了屋后,刘云卿直奔阳台的方向而去,果不其然就见那晾衣杆其中一边掉了下来,之前晾晒的湿衣服都落了一地。
刘云卿惊呼了一声,赶紧上前去捡衣服。
魏东不紧不慢的重新换了双拖鞋,然后才来到阳台,倚在门边静静的看着她。
刘云卿蹲着身子首先捡起了那件深灰色衬衫跟西装裤,来来回回仔细检查了好几遍,见到没被刮破,这才舒展开了她那紧绷起的两弯眉。
“政府,衣服没破呢,就是又脏了。”她仰起脸看着他,又好心建议:“要不,你再洗一下吧。”
她可是听政府家的秘书说了,政府的衣服可贵啦。就说这几件衣服,听说买下她老家的房子都绰绰有余。好在没被刮破,要不然那她得赔他多少钱啊。
说来也是今天早晨她着急出去,不小心将汤碗给打翻了,弄脏了政府的衣服。好在政府没生气,只说洗洗晾干就行。可谁想到她家的破晾衣杆不知怎么又坏了,把政府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又给弄脏了。
也亏得政府脾气好没生气,要换作是她,这么贵死的衣服被这样折腾来折腾去,那她肯定会很生气的。
魏东的目光从她怀里捧着的衣服上划过,而后落在她的清隽的眉目上。顿了顿,他右手伸过去,笑着说:“没事,我再洗一遍就行,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刘云卿正要将衣服给他,这时却见到他右手手背上一处鲜明的烫伤,瞧那燎起的水泡显然是刚被烫不久的。
“啊,你手咋受伤啦?”刘云卿赶紧起了身,将怀里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急急过来。
“烫了这么一大块啊?手背肉都红了,都快要出血啦!”她抓过他的手睁大了眼睛盯着那烫伤处,焦急说道:“哎呀,政府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呢,这伤得赶紧上药的。”
魏东任由她抓着他的手,感受着她绵软指腹的轻触,话却说的风轻云淡:“刚才抽烟的时候没注意,烧手上了。没事,你忙去吧,一会我还要去将衣服洗了。”
“不能
洗衣服。”刘云卿赶紧强调说:“我哥说了,身上受伤的地方不能碰水,否则会化脓然后会变得更严重的。”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担心衣服没人洗,又赶紧说:“你放心,我帮你把衣服洗了。我洗的衣服都可干净了呢。”
魏东迟疑:“可是你今天不是有事要忙……”
“没关系,我晚点再过去。”
说着她掏出手机给何春花打了个电话,让她先过去发传单,等她这里忙完了再去与她汇合。
告诉那政府家里的药箱在哪后,刘云卿就转身捧过那衬衫跟西装裤,小步匆匆的去了洗手间。
魏东收回了目光。
打开了药箱找出一创可贴草草贴上后,他就起身来到了洗手间,然后就立在门口的方向,透过洗手台前那面光亮的镜子,看她垂眸认真搓洗他衬衫的画面。
她每当做一件事的时候,总会别样的认真跟专注,哪怕再小的事,于她而言都需要极认真去对待的。就像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眸子看人时,晶亮的仿佛洒满了星光一般,让人觉得那黑白分明的眸里满是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仿佛全世界她却只能看得见自己一般。
此时,她那别在耳后的刘海垂落下来,不听话的顺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撩拨她的脸颊。可能是有些痒,也可能是有些碍事,她就偏头将脸颊上的发丝在肩上往后擦了下,可片刻之后那发丝又调皮的耷拉下来,有几缕还落上了她殷红的唇上,惹得她忍不住嘟着唇吹气,似乎想要将那发丝给吹出去。
他就这么不厌其烦的看着,甚至看的入了神。
有时候他都几乎怀疑她身上是否是有种魔力。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为何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