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颜冬青摸摸她的头,失笑道。
顾禾沅这几天感觉身体很是疲乏,懒散的很,人都不爱怎么动弹,偏偏这几天事情还这么多,每天都累的抬不起腿。
颜冬青刚开始还以为她生病了,不过看她脸色正常就是平时嗜睡了一点,才放下心来。
家里现在唯一还不事生产的也就那几只动物,两只小鸡稍稍长大已经放出去到院子里养了。
小五不现在应该叫阿福,正四脚八叉的躺在屋内专门给它做的小窝里睡得正香。
离开狗妈妈来到一个新环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头几天成晚上呜呜的叫唤,听得让人觉得可怜极了。
后来颜冬青受不了了做主将它拎到里间,晚上有了人在才好了一些。
没满月的小狗还应该在吃奶,可惜要提前断奶了。顾禾沅将家里吃完的骨头攒起来给它熬成奶白色的骨头汤,一点盐不放。
盛出来晾的差不多了将馍馍掰碎了浸软了再给它吃,也能吃得进去看样子还挺香的。
洗澡的时候特意用的是温度适中的热水,怕它着凉就算洗完也不敢放出去,擦好烘干毛后才任由它到处爬。
跌跌撞撞养到了现在,还会小跑了呢!不过也不敢让它跑远,每天都在屋里或院里活力四射的到处探索。
暖房那一天老天赏脸,是个大晴天。虽然温度低,但好歹太阳算是出来了,天空都碧蓝碧蓝的看着让人欢喜,哪像前两天乌云密布的沉着个脸。
村里来得人着实不少,自从那次上山之后,颜冬青在村里还算是有了一些威望,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聪明点儿的自然会选择交好。
他们在院子里摆了三桌,都是那种圆形大桌,还是从村民家里借用搬过来的。
桌子够大,一桌上面大人加小孩足足坐了十几个人。
颜冬青在前面和一帮大老爷们应酬,后面新房的灶间顾禾沅带着李婶和谢凤琴忙的火烧火燎的,她们两个是前来帮工的。
“诶,俺说这颜家当真是没见着人影!”谢凤琴掰着手中的青叶菜,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要说这颜家可是村里最爱沾便宜的一家,平时碰到村里有人家宴请的时候一定会去。
而且不仅空着手,还带着全家老小齐上阵,咋这次就没来哩!
难道这是自家人,才不吃?不对不对,这么一说哪有自家人来偷自家人哩!
李婶忙着冲灶间的火呼扇,听到这句话不禁扭过头斜了谢凤琴一眼:“你可是猜错了!人家家最近忙着嫁闺女!忙着哩可没空过来!”这颜家可是真真的心狠,哪有这样对亲儿子,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哩!
“没空过来那正好,还怕他们过来找麻烦呢!”顾禾沅不在意的说道。
不过她想了想问李婶,奇怪道:“咋突然就嫁闺女了,前些日子不是还有刘家沟过来人来他家闹吗!”
前些日子,刘朝晖在刘家沟的亲人天天来河西村里闹,刚开始是来这闹。
不过被三哥要拖着他们去公安局,说是要给刘朝晖加刑给吓怕了,觉得碰上了硬茬子,就转向颜家去闹。
据说刘菊花她娘见着那几个颜家人上来就是几巴掌,她弟媳妇举着刀要过去和他们一家拼命,当时乱的很。怎么一眨眼就啥事没有了,颜家还要赶在这个时候嫁闺女?
“这事俺也奇怪着呢!也不知道他们卖的啥关子!”李婶也嘀咕道。
顾禾沅手头忙碌着,在心里暗自记下这个事。
“这杂粮馒头蒸的咋那香哩!”蒸笼上冒出滚滚白烟,李婶动作利落的揭开一屉,十几个又圆又大馍馍直入人眼,热气腾腾的香味瞬间扑入鼻中。
她陶醉的闻了闻,鼻尖满是粮食的香味。
“就是这香味香的可真邪呼!”旁边洗菜的谢凤琴也来凑热闹了。
顾禾沅看着她们陶醉的表情有些心虚,掩盖的说道“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