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见事情不妙,便提议各种回去休息,却又回转拉了铁浪和江筐儿去客房叙话。
铁浪这才有机会询问江筐儿北上的目的,这才知道江筐儿自铁浪离开后,纠集了一些乞丐在飞云祠外耕作,汪有余从红袖那得了些钱财资助,馒头店开的愈发大了,两三年里便开了许多分铺,现下里,整个杭州城里的乞丐都不再是乞丐,有些沦落街头的人不几日也便被飞云祠的人接走,不是分地耕作便是去馒头铺帮忙,衣食无忧。
当铁浪和白于夏听闻江筐儿说,整个杭州城在飞云祠挂记的乞丐竟然达到一千多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铁浪想的是,红袖当时的一个善念,竟让上千人受益无穷。而白于夏却担心道:“如此一众人,官府岂会不加注意?”
江筐儿却说:“这一众人里,有些年少的,我便教些拳脚,杭州地界里的匪盗,飞云祠也是帮了官府不少忙,官府对飞云祠也是颇为关照。”
铁浪却笑道:“你这筐儿,自己只会个三拳两脚的竟还去教习别人。”
白于夏也跟着笑道:“他这三拳两脚,为兄奈何他不得,为兄岂不更是丢人?”
铁浪一怔,也不由笑道:“这确实有些邪门,筐儿这三掌练得炉火纯青,且变化自如,虽是三掌,却攻防自成一统。”
江筐儿见二人夸他,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道:“徒儿只是每日里将这几个招式练习几个时辰,久而久之斗起狠来,便胡乱的使将出来。”
白于夏拍了拍他道:“你这孩子颇是练武的材料,我便替你师父将这全套掌法传给你吧。”说着,从怀里取出了当年铁浪赠与他的一本掌法秘籍递给江筐儿。
江筐儿又惊又喜的看着铁浪,铁浪便道:“大哥自己留着便是,这掌法我自会传授于他。”
白于夏却摇了摇头道:“今天祖父业已警戒与我,我日后必终生研习医经,此外断不在涉猎。”
铁浪恍然大悟道:“如此,筐儿便谢过你白伯父吧。”稍一顿又说:“白大哥,白前辈警示自然有他的道理,说不定那妙手七玄便在医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