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四个,算上小的是四个”狱卒看着到了身边的浓烟,挣扎着想要挣脱铁浪。
铁浪过去把地上躺着的两个狱卒一人踢了一脚,两个狱卒醒转了看着眼前滚滚浓烟鬼哭狼嚎的往外便跑。
铁浪冲出地牢,将手里的狱卒往地上一扔道:“逃命去吧,今日之事,你和其他几个知情之人若不逃命,必死于此地”
狱卒懵圈的看着铁浪不知所以然,背后却有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都得死”
铁浪寻声看去,那个程大人正阴沉着脸看着铁浪,而那檀越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适才这檀越被铁浪惊走之后便一路嚎叫着冲进了这司狱衙里,这司狱衙里本是办公场所,今日下午便被人安置成了二人的住处。那程大人正行着好事,被这嗷嗷嚎叫这闯进来的檀越一惊,竟一下功能尽失,盛怒之下一枚透骨毒钉打在了檀越迎面骨上。
那檀越虽然称这人为大人,却一直自视甚高,觉得此人不过是身世有些来路,才能和自己一般在大内供职,今日见他一根透骨钉打出,竟躲无可躲便中了招,才知此人武功高出自己甚多,再想想适才铁浪一毛孩自己都奈何不得,不由的万念俱灰。
这程大人程贲,字司药。这人身世的来路却非檀越能想象的那么简单,程贲的父亲名叫程德玄,是太宗近臣,官拜翰林使。这程德玄精通药理,太祖朝便罕有匹敌者,彼时,程德玄对药理还是医毒双修,到了这程贲时,便弃了医道,专攻毒道,因而这用毒一面,程贲强出其父甚多。
铁浪心里忌惮的也是这人,现下见他阴森森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脊背发凉。那程贲适才被檀越冲了好事,失了功能,几番运气想要恢复都不能,心下已然盛怒至极,而这些怒火有一个最好的发泄方向,那便是铁浪。
程贲见铁浪游移脚步似要逃走,便双臂一挥,漫天寒星在呼啸的风中射向铁浪,铁浪飞起一脚将地上的狱卒踢开,自己拧身一退,躲过这程贲这一片暗器,而另外两个狱卒却砰砰直接倒地,连叫喊一声都没有便暴毙当场,其暗器毒性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