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琰忸怩反抗,但终是败下阵来,自己那小鸡仔一样的力气在宁子皓面前完全不够看,蔫蔫哒被青年拔下裤子,生无可见露出屁股。
只见他雪白的臀部还有鞭痕,交错着粉红色的痕迹,青年眉头紧锁往下看这鞭痕直到小腿上还比比皆是。
“怎么回事。”宁子皓的眼睛里像乘着一捧冬雪。
程琰头陷在枕头里,深深觉得自己没法做人了,无颜再面对青年。
宁子皓强硬把软绵绵的少年抱在怀里,将头放在少年的颈窝里,和他面颊摩擦,语气温柔得像甜酒一般惑人:“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程琰敏感得不像话,青年打在自己皮肤上的温热气息,激起他酥酥麻麻一阵小疙瘩,两人皮肤相接的地方更像是有火在焚烧炙烤。
程琰张了张嘴,却没有了说话发生的力气,他又开始发烧。
宁子皓见状,心疼得把人重新放下:“等你好了再告诉我。”
程琰意识模糊,他正在病中意识脆弱,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冰冷孤寂的宫殿,朦胧中看见俊美青年不知道要往哪里走,雪白的手指牵住青年的衣角。
程琰没有听到青年后一句话,他潜意识以为宁子皓和以前的仆从一样讨厌自己了,嘴唇一张一合,嗓子不能发声,改用气音一点儿一点儿勉力说话。
宁子皓去拿冰袋和酒精,被扯住后回头,看见少年嫣红的嘴唇翕翕合合,眼睛中全是哀求,立刻俯身听程琰的气音。
程琰断断续续解释,说到最后:“……这儿、有你、我不要、走……”
程琰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意识陷入混沌之中。
宁子皓在少年额头上珍重铭下一吻,眼中黑色急剧加深。美味的果实已经红熟,散发出爱情的芬芳,只待自己采撷下流出甜美的汁液。
宁子皓拿来酒精给少年擦身降温,手隔着白色毛巾从少年的天鹅颈滑下,拂过少年精致的锁骨,顺着玉白的手臂往下一直到手背。青年执起程琰的手和自己掌心相扣,一根根手指擦过去,连指缝都没有落下,细致得令人发指。
宁子皓帮程琰侧身,从后颈擦过青年的蝴蝶骨,同时辅以轻柔的按摩,往下尤其在腹股沟部多停留打转了一会儿,然后少年青年两腿,宁子皓握着少年细白脚踝的手停滞下来,最后遏制不住在少年雪白的脚背上蜻蜓点水地亲吻了一下。
他心如刀绞,少年身上那些吓人的痕迹昭示的疼痛,恨不得以身体之,但为时已晚。
程琰身上的热度在青年悉心照料中很快退下,宁子皓给少年细心掖好被角。程琰睡梦之中迷迷糊糊感到有热源,便禁不住往那个方向靠了靠。
待第二天早晨,程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强壮的臂弯里,更别提底下还有一个硕大的硬物戳着他,耳根霎时覆上薄红。
宁子皓怀中一有动静立刻转醒,他按住少年,量了个体温,没有任何大碍才兀自去洗手间。
程琰只当青年是普通晨勃,稍微脸红感受了一下|体积以后,立刻把旖旎的念头驱除出脑袋。
他根本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从宁子皓送他回来往后直接意识断片,他对系统说:“今天是不是情人节?”
系统:“你要给我巧克力吗?”
程琰:“我呸啦!自恋你个大头鬼!这还是我陪宁子皓过的第一个情人节,计划给他做巧克力,现在全泡汤了。”
宁子皓冬日里冲着冷水澡,水流顺着肌肉间的沟壑下滑流淌到人鱼线,硬生生浇灭自己的欲望。昨晚他衣不解带照顾少年,直到天色微明才躺下,可是却现在异常兴奋。
宁子皓又照顾了程琰一上午。下午临走前,他还特意找程琰要了保姆的电话,把她从麻将馆里拽回来,这才回到学校。
青年回到教室,看着淹没了自己课桌的粉色信笺和巧克力,沉默站在当地。
白萍过来,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