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理所当然地道,“她一来就说你的不是,能容?”
叶宁乐:“……”
“我们终究是晚辈,你哪怕假装,也在口头上让她出出气嘛。”
傅司南淡淡地哼了一声,“在我这里,没有假装!”
老婆被人诋毁,让他如何假装?
他低头看了看表。
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但他不想上班,想和亲亲老婆窝在家里做最喜欢的事。
想到这里,他拉上了叶宁乐,“我们回家。”
叶宁乐转头看表。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六点半。
她抽出自己的手,“还
不行,未央今天刚刚进医院,肯定什么都不习惯,我得去陪她。”
傅司南:“……”
自己到底是娶了个老婆,还是给傅未央娶了个伴儿啊。
“未央昨晚才跟我说害怕做复健,我若现在不陪在她身边,她怎么熬过去啊。”叶宁乐认真地道。傅未央今天住的院,也要从今天起开始做复健。
傅司南到底不能再说什么,只能亲自把老婆送进医院。考虑到傅未央做复健不宜太多人陪,他转身去了银座。
傅司南到达银座的时候,陆逸麟已经跪完,回到了这里。包厢里,还有厉劲飞。
倒是经常来的苏游不见踪影。
“苏游呢?”傅司南略有些奇怪,问。
“喏。”陆逸麟跪了一天,膝盖疼得厉害,也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一味懒懒地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外头。
窗户外面正对着大堂,此时苏游就像傻子一般,眼睛直直地看着大堂里卖酒的洛梦梦。
“不知几时起,被那姑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过来,一般都会呆大厅。”陆逸麟道。
“不仅如此,听说还在家里闹,要取消先前与洛家的婚约。”
“洛家的婚约?”
叶宁乐和洛梦梦熟,傅司南自然知道这个洛家是哪家,不由得一阵哼笑。
“他这胆子可真大。”
“大吗?”陆逸麟摸摸下巴,看向苏游,觉得傅司南这话有点难以理解。
傅司南已半压下身子来,“尽管告诉他,把
婚约取消干净,一点情分都不要留!”
“你这是……几个意思?”
若是旁人说这种话,陆逸麟不会奇怪。可眼前说这话的人是傅司南啊,他向来不管别人的闲事。如今竟然提建议?
傅司南再哼了一声,“有他后悔!”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也不解释,陆逸麟更加不解。
奈何正主儿不肯多说,他索性懒得问。
今儿全身骨头都快跪断了,如果不是晚上有事儿,指不定他还跪在那儿。
当然,明天肯定还要去跪的。
自家的事儿都理不完,哪有心情管别人家的事。
包厢里,侍者一直在帮忙倒酒,还送了一份点心过来。
陆逸麟知道傅司南不喜欢包厢里有女性存在,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侍者转身,走了出去。
这名侍者其实已经不年轻,年近四十,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一直做侍应生。
因为人心思周正,陆逸麟比较喜欢,所以一直让她负责一些不想暴脸的客人。
她叫何欢,对陆逸麟身边的人都很熟悉。
走出去后,她径直走到了苏游面前。
“苏少,您这要是喜欢,就直接上去把人家带回家,成天这么守着,几时有结果?”
因为苏游最是和气,何欢和他比较熟,才敢乱开玩笑。
“走,走,走,离我远点。”苏游一反平日对她的和气,忙把她往旁边撵,“也不许和我说话!”
何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