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垃圾东西,也好意思显摆!”她不屑地哼哼再声,赌气般走了出去。
傅司南和叶宁乐二人的对话,众人没听到,但沈红殊这话声音压得不算低,旁边的洛神和沈仕名自然是听到了的,夫妻两个脸上齐齐浮起窘色。
好在其他人不知道听到还是有意装作没听到,没有给出反应,依旧笑呵呵地聊着天。
沈红殊这么不讲场面,不知天高地厚,洛神实在面上无光,免不得自责,怪自己当初没有保护好她,使得她落入山野,没能接受良好教育,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这样一想,眼睛一阵泛红,都快压不住泪意。
不想让众人看到,她强忍着,压低了头。
老婆的心思沈仕名是最清楚的,看她这样,无声地搂了搂她的肩,算做安慰。
“你坐会儿,我去看看小殊。”他轻声在洛神耳边道,将她推在椅子上坐好。
洛神点点头,沈仕名这才大步走出去。
外头,沈红殊正站在傅家的院子里,一瓣一瓣地扯着一朵花的花瓣,扯完又狠狠扔掉。
此刻,她把这花瓣全都当成了叶宁乐,想象着自己在狠狠撕扯那个贱人的身体!
沈仕名看到这一幕,无奈
地摇摇头。
在人家家里发火本已是无礼,更何况今天是傅百年的生日。
至于她随便伤毁别人家的绿植,这份无礼比起那些都已算不上号了。
终究是女儿,沈仕名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从那朵花上撤离。
“不开心了?”他的声音无比和煦。
他和洛神想的一样,无论沈红殊做多少错事都是他们疏忽造成,所以从来没有对她严辞责怪,始终采取温和的对待方式。
看到沈仕名,沈红殊扁嘴不语。
之前她一直在沈家人面前装善良、装可爱,可如今傅司南和叶宁乐的事情刺激着她,她装不出来了。
当然,她还有另一层面的考量。
想让沈家人看到她这份受委屈,帮她出气。
所以,愈发地表现出委屈和难过。
沈仕名揉着她的手,一阵叹息,“小殊啊,傅司南和你的事情别再纠结了。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爸爸妈妈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
沈红殊这一心想着沈仕名能承诺帮自己呢,结果开口就叫她不要纠结婚约的事,立刻气得脸一阵扭曲。
“爸,您怎么也这样子?为什么帮他们说话?我没偷没抢,只
是想要回自己的婚约,有什么错?”
沈仕名:“……”
“如果是东西,自然没有错,但这是婚姻。婚姻该以法律认定的为准,而不是两家口头商定的为准啊。”
当初两家只是一时兴起才定下那份婚约,如今却搞成了这样。时光若能倒流,沈仕名觉得,他一定不会开那样的玩笑。
“可你们两家都是有脸有面的人物,一诺千金,不是吗?”沈红殊胡搅蛮缠。
“小殊……”沈仕名还想进一步劝,哪知沈红殊反握住他的手,比他更快地出声,“爸,您也看到了,爷爷把我的礼物装在一个大箱子里,那箱子我听说了,是爷爷花了一千万买回来的。而叶宁乐的礼物爷爷只是随意用一个小盒子装。”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爷爷更喜欢我,所以,我还有希望。”
傅百年受了礼物立刻让侗叔装箱,沈崇山当时顺嘴说出了那个箱子的价值,沈红殊还一起记在心里。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充满了优越感。
傅司南这条路走不通,她可以从傅百年那里打开缺口啊。
沈仕名无奈地摇头。
“小殊啊,你错了,傅老爷子更喜欢的是宁乐。他的那个盒
子你知道有多贵重吗?那是傅奶奶活着时,他用来盛你傅奶奶送的东西的盒子啊。”
“你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