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慎之觉得延景明对此事可能有些误会。
他虽然久病多年, 可这病也只是让他体虚乏力,再多可能也就令他记忆不佳,绝对没有某些其他方面的作用。
他觉得自己着实好得很,若不是觉得延景明至异国而来, 他们两还不熟识, 延景明对他的感情似乎也并非情爱, 他不想强迫延景明去做什么事, 因而才至今都不曾同延景明有过肌肤之亲。
可延景明竟然觉得他不能人道?
这究竟是延景明从何处得来的奇怪印象!
温慎之深吸一口气, 想要同延景明解释,道:“我不是……”
延景明:“泥放心, 窝不会嗦出去的啦。”
温慎之:“我没有……”
延景明:“窝寄到的, 男人嘛,如果做不到的话,当然会在意的啦。”
温慎之:“别瞎说……”
延景明:“放心,治好病就好啦!”
温慎之:“……”
温慎之欲言又止, 他觉得延景明应当已笃定了他不能人道,那他无论如何辩解都没有用, 他总不能直接向延景明证实此事, 那场面太尴尬了,也很像是……像是在对不谙世事的少年耍流氓。
可延景明看温慎之满面为难,也不知是又产生了什么奇怪的联想, 干脆抬手拍了拍温慎之的肩, 很是同情一般劝慰道:“米有事的,窝不会嫌弃泥的。”
温慎之:“……”
延景明又道:“泥要素实在担心的话,窝明天去问问阿兄,有米有什么秘方——”
温慎之一下打断了延景明的话。
“别去!”温慎之惊慌,“不能去!”
此事若只是延景明误会, 他还可以慢慢证实,可若延景明真去寻延春说了这件事,他完全无法解释便也罢了,未来只怕还要有很长一段时日要同“不可人道”这四字挂钩。
延景明:“嗯……”
温慎之竭力劝说:“我只是生病,绝对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延景明:“哦……”
温慎之:“中原有一种说法,坐怀不乱方为君子——”
延景明:“啊……”
温慎之:“……”
温慎之觉得,他说的话,延景明大概是不会信了。
他一点也不想被延景明误会这种事,而当他还在思考该如何证实自身时,延景明已凑上前来,认真看着温慎之,试图用一些较为温和一些的办法来击破温慎之不切实际的幻想,道:“泥尊的没问题吗?”
温慎之:“当然!”
延景明将目光缓缓下移,很是直接地看向了温慎之身下,某个不知还行不行的位置。
他的目光并不暧昧,也没有一丝遮掩,好像他此刻看着的只是温慎之的手,亦或者温慎之的鞋。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应当退避或是羞赧,可温慎之反倒是被他看得难受,他不由后退一步,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而后勉强开口,道:“你……你这是……”
延景明伸出了手。
温慎之:“……”
温慎之实在没想到,这事情竟然还能朝这方向发展。
他不由倒退一步,膝弯之后撞到身后的床榻,便一下坐在了那床榻上,延景明未觉丝毫异常,紧跟而上,几乎是贴着温慎之一道倒在了床上。
他靠着温慎之,仍是执着于自己方才的目标,将手按在温慎之腰间,好似下定决心以切身体验来验证温慎之到底能不能行。
只是他的手还未真的摸着地方,温慎之已将他的手按着了,挑眉同他道:“你要做什么?!”
延景明不解:“不素泥说泥没问题吗?”
温慎之:“我……你不可以这样乱摸。”
延景明更为不解,道:“窝们都已成婚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哇。”
温慎之:“……”
西域的美人果真十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