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想当着他的面打架,还是道:“既然你们对站教室门口不太满意,老师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这样吧……”
金老师看白沉一脸淡定,那个转学生倒是露出感激的笑容,呵,天真。
看了下手表:“到午饭吃完,去操场上站着去,到太阳底下清醒清醒脑子,最晚不能超过12点。”
满意地看绵绵表情跨了下来,教书育人那么多年,什么品种的猴子没看过。
金老师转头对正在给试卷纠错的班长马灵书道:“马灵书,你来监督,他们要是12点没到操场,就把情况报告给我,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吧,就站到体育课吧。”
马灵书有气无力地应是,又是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这两祖宗真能乖乖去站着吗。
两人重回教室,对又拿起杂书看的白沉道:“白沉,下课后来办公室,拿着你的试卷重新写一遍,我会和你们化学老师说一声的,这次我看着你做。”
绵绵跟在老师身后看好戏,忍着笑意。
却不料,白沉忽然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明意味。
绵绵的表情瞬间僵硬。
被抓包了,绵绵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的卷子。
这卷子真是我写的吗,为什么我会错这么多,见同桌那张全是一个个大红勾,几近满分的分数。
居然选在学霸旁边,这是什么加了buff的运气,没多久金老师开始夸赞有进步的同学,然后又说到这次考得最好的刘雪阳,要学习刘同学这样不骄不躁的学习态度,绵绵看他同桌还是那八风不动的模样,面对老师的夸赞也就点了头,高冷的一逼。金老师话锋一转,道:“但我要说一说,某些同学,不要仗着自己脑子聪明就可以为所欲为,在学校还有老师帮你们遮风挡雨,到社会上不学习以后扫马路都没人要,别人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超越你,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九班同学已经对这些老生常谈的话都免疫了,一个个不是在底下改卷子,就是窃窃私语几句,像那个蛋饼男邢星,还啃完最后两口蛋饼。
就连阮绵绵刚来班级,也能猜到金老师在说谁。
能这么执着地怼一个学生,足见老师也是对白沉忽高忽低的成绩很执着了。
不过现在,他还是先把自己的成绩提上去再说吧,遇到实在不懂的问脑袋里的情圣,这些情圣除了在男女方面所向无敌外,都各自有特长,绵绵觉得虽然他有外挂在身,但很少用,修习自身才是重要的,这些能力都是给自己的。
而且每个世界的学科有些差别,要更好的适应还是需要与同级的同学交流。
也许是绵绵瞟自己的卷子频率太高,刘雪阳转头,脸上像是被千年寒冰凝住了似的:“什么事。”
绵绵完全没被冻到,丹凤眼一弯,不枉他努力吸引对方注意,歪着头颇有点装可爱道:“那个同桌,刚才老师也说了,要互相帮助,你的卷子能不能借我看看?有几道题我还不是很懂。”
一般这样的情况,大部分同学都不会当着面拒绝。
但刘雪阳就是能面不改色地拒绝,一点面子都不给对方:“很简单,认真听课。”
哪里简单了,你们这里的卷子随便拿出一份都能秒杀一片学校了好吗,要是能听懂,我需要在这里恶补?
“拜托,下课我帮你打水怎么样?今世能坐同桌就是前世的缘分未尽……”
“话说这题我们那高中肯定不会出的……”
“唉,你这样见死不救很容易失去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同桌的……”
“…………”
绵绵嘴上没有锁,说着骚话。没了记忆,又偏偏转到了十八岁的自己身上,性格更偏向这个年纪的少年。
当初刘雪阳刚转来九班的时候,也不是无人问津的,大家对他被三班群殴的事还是略有耳闻,是有那么点同情的,奈何这位从头到尾就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