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眼睛里。
宫崎佑树的脾气一向很好,更何况这次琴酒开出来的报酬数额很大,他也就难得作陪了。
等中途邀请人去卫生间的时候,宫崎佑树便将刚刚被邀请人握过的手指一根根的擦干净,然后看向琴酒,依旧是温和的模样,眼中含笑的看着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对男性也有感觉?”
琴酒的怀中坐着一个身材略显瘦弱,模样精致到能够勾起人施虐欲的男孩子。就在之前,男孩子颤颤巍巍的,在琴酒那极具压迫力的眼神中去吻他,琴酒也都没有拒绝。
甚至依旧凭借熟稔的吻技让人软在了自己的腿上。
琴酒只是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哦?难道你还看着我每天睡了谁?”他对男女没有要求,只是比起男性,更中意身体柔软性格温驯的女性罢了。
而宫崎笑了笑,将眼神扫过了卫生间,“这种事情没有下一次了。”明明是笑着的,声音的情绪也挑不出错来,可眼神却格外的冰冷。
琴酒放下了酒杯,应了一声。
那陪着他们吃饭喝酒的人这时也都不敢说话,只静默着屏住呼吸,希望快一点结束。
宫崎佑树的身边倒是没有坐人,因为受邀人有意无意的在推销着自己。
临到深夜,宫崎佑树将人灌醉了,受邀人还拉着宫崎佑树的袖子说着醉话。
但即便这人是下面的,宫崎也半点没有心思。
琴酒要下属开车将人送走,这边宫崎已经要了自己在酒店房间的门卡。
他们这算是出差了,当晚无法回到纽约,于是在外住宿一晚。
宫崎佑树进房间倒想洗澡,只是喝了不少酒,现在洗身体容易出问题,于是也只能在沙发上坐着。
刚坐下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
“进来。”
琴酒听到屋内的声音,看向身边的下属,于是那人便将手中的另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琴酒打开门,然后看向另一个人,那人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宫崎佑树回过头看去,就见一个模样清秀的男性站在门口的不远处。
他生疏却腼腆的对宫崎佑树喊道:“宫崎先生……”
意思不言而喻。
酒店房间的电视打开了,里面放着深夜党的恐怖片,房间里充斥着演员念台词的声音。电视的音量不大,即便突然尖叫了起来也没有让宫崎佑树和那个男人看过去。
宫崎佑树看着,突然他笑了笑,然后勾了勾手指。
青年稍稍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紧张,但却还是走到了宫崎身边俯下身来。
宫崎微微扬起下巴,在他耳边说道:“你回去吧,让琴酒自己来。”
青年愣了愣,宫崎佑树的那句话在他脑子里转了两圈,他才理解过来意思。
但他并不清楚“琴酒”是谁,于是显得有些迷茫。
宫崎笑了笑,对他摆了摆手,便转过身去看电视,不再说话了。
青年犹豫了几秒,
只能转身出去,正好迎上了和几个黑色西装人员说话的银发男人。
让他进来的也是这个人。
青年想,他应该是这群人的老大。
所以他将宫崎先生的原话就这么告诉了他。
酒店走道的房间有那么片刻的安静。
青年注意到那些黑色西装的人员在自己的话说出口之后的表情就突然僵硬住了。
但银发男人却不见特别的神色变动。只是说他可以离开了。
……
房门再次被打开。
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几近无声。
宫崎佑树将手中的遥控器放下,转过头去看门口。
他其实不太能肯定琴酒会进来的。
琴酒的选择很多。他可以根本不理会宫崎佑树,也可以随便让一个下属进来说一声,或者是让那个青年再进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