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礼当然不会理他,这种小毛病偶尔不征兆犯起来,无伤大雅,徐初延也不出去说。
直接回家,徐初延送她到家,他还要回酒厂帮忙搬家,纪礼就不去了,徐晔一家也在,徐爸爸和徐初延一起处理徐家的事情。
徐妈妈在家收拾了一天,徐妈妈是个爱干净的人,纪礼又是一个有整理的癖好,买了一大堆整理箱收纳盒。
徐妈妈正头疼,纪礼回来正好。
“你可算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哪些东西要不要,我先收拾我们的了。”
纪礼连忙点头道,“没事,妈,我自己来。”
“我下去买菜,这可是我们在家吃的第一顿饭。”徐妈妈连忙解了围裙,拿上帆布包出去了。
纪礼放下猫包,徐褚抱着猫去一边玩了,“好丑。”
嘴上嫌弃,手上不停薅着猫毛。
纪礼坐在地板上,开始整理东西,不用的还没用的东西,她准备挂网上当二手卖。
“徐褚,你去把猫的东西装了呗,一会它要上厕所。”纪礼跟徐褚说话,徐褚这才不情不愿起身,去拿猫砂盆之类的东西。
金渐层在他腿边转来转去,小猫咪精力充沛,没一会就窜上窜下,喵喵叫着,不是饿了就是要喝水。
徐褚也哄着它,什么都安排的好好的,还问纪礼,“嫂子,它叫什么?”
“毛蛋。”
徐褚:……
“这名字我哥同意吗?”
“他的意见不重要。”纪礼拿着手机,头也不抬。
徐褚顿时笑了。
徐妈妈回来的时候,买了不少饭菜,一楼被纪礼收拾的干干净净,徐褚跑上跑下扔垃圾,房子都看起来宽敞多了。
纪礼有点断舍离的毛病,能扔的都扔了。
徐妈妈感觉心口压得一块大石头都下去了,过重的东西也会给生活造成负担呢。
储物房都没满。
纪礼也起身去做饭了,徐妈妈打下手,徐妈妈也不怎么会做饭,都是今年在家学的。
所以当看到纪礼提前腌制鸡胸肉的时候,惊讶问:“为什么不直接下锅?”
等下了锅,徐妈妈又问:“为什么要放料酒?”
纪礼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上了桌,徐妈妈才激动道:“我一直以为鸡胸肉跟减肥餐那个是一个味的,特别寡淡。”
纪礼笑道:“减肥的话可以少放点作料。”
“算了,多吃少吃都一样,在于运动。”
最后一个汤上桌,徐初延和徐爸爸回来了,徐爸爸一脸凝重,显然今天又跟徐晔一家起冲突了,徐初延反而一脸春风得意。
自从他跟纪礼在一起,被徐晔知道之后,他感觉徐晔现在给他多大气,都是弹棉花的力度,根本用不着在意。
“礼礼,你做的饭?”徐初延一脸激动,刚准备坐下,就被徐妈妈轰去洗手了。
吃饭的时间,徐爸爸显然习惯了,不自觉说起今天的事情,跟徐妈妈说,徐妈妈夹了块黄瓜,用力咬碎,气得不行,“拆迁我们都答应分房子了,怎么还打酒厂的主意?”
“就他们,酒厂给了也回不来本,要是他们有用,我至于这样,被外人说我们独吞。”
徐爸爸也很烦,酒厂和饭店是老人家过世,托付给徐初延的,原本徐家一大家子都是这两个产业养大的,到了徐晔一家手上,差点倒闭,不然徐爸爸还真不打算要。
“也是。”徐妈妈哼了声,“当初徐晔非要找纪礼接盘,现在好了,闹得人人都知道他们一家什么德行,我们纪礼是什么男的都要的?现在哪个女的肯这个关头嫁给徐晔?”
最起码白马街方圆十里都没有了,因为拆迁,适婚年龄的女孩子都结婚了,按人头分房产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徐晔一开始把希望放在纪礼身上,还看不上其他的女孩子,纪礼的条件自然是好的,他们就是没想到纪礼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