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周末,苏兰儿身着一身舒适的白色居家服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一个苹果,一手捧着一本小说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这男二太变态了,简直就是男女主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苏兰儿恨恨地咬了一口苹果,仿佛那苹果是小说中的男二。
“哥哥,她以后就是咱们的娘了吗?”小女孩好奇地看向自己身边的小男孩。
“爹说我们以后要叫她“娘,”那她以后就是我们的娘了。”
“太好了,我们有娘了。”小女孩开心地直拍手,眼睛看向床上熟睡中的人儿,又不由自主捂住了嘴巴,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儿。
“哥哥,她怎么还在睡?难道她也像钰儿一样爱睡懒觉吗?”
这个问题显然难倒到小男孩了,皱紧小眉头看向床上的人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答道:“我也不知道?”
小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沮丧地低着头:“哥哥,你说娘亲会喜欢我们吗?”
听到这话,小男孩握紧双拳,过了一会儿又松开,抬手温柔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会的。”
小女孩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真的。”小男孩说完点了点头,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说服妹妹。
好吵,苏兰儿好想直接手动让说话的人儿闭嘴,但是她发现自己全身都酸软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苏兰儿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愣了一会儿,闭上,再睁开,反复确认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真的醒来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接着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一大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了上来。
通过对记忆的接收,她了解到自己穿越了,准确来说,是穿书了,穿到一个炮灰县令小姐身上。
原主是红河县县令的嫡出女儿,由于母亲生她难产死了,县令爹再娶之后,给了一大笔钱奶娘,然后就把她送到乡下扔给奶娘照顾了。
从此原主和奶娘两个人在乡下相依为命,县令爹对原主也不闻不问,直到上个月,才把原主从乡下接回来。
原因无他,秦家要与秦若笙分家,按照习俗,男子与父母分家的一个条件是,该男子须得成家了。
秦家是红河县首富之家,而秦若笙,按照原主有限的记忆,苏兰儿了解到他是秦富外室所生的一个儿子,连庶子都算不上。
在外室死了之后,秦若笙找上门来,秦富为了面子,又苦于秦富虽妻妾无数,却一直没有一个儿子,才留他在秦家。
说来也奇怪,在秦若笙到秦家的第二年,秦夫人终于生了一个儿子了,后继有人,对于本就不喜秦若笙的秦家人来说,他不弱于是个外来者。
这不,在秦家少爷刚束发,秦家就张罗着要给秦若笙娶妻。
按理来说,秦若笙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娶妻生子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不早了,可是秦家刚给他娶亲,回门之后就跟他分家,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原主的县令爹跟秦若笙的渣爹秦富是关系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当苏县令知道秦富想分家,又不想秦若笙娶条件太好的人家,怕他以后压过秦家少爷。
而苏县令呢,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便宜女儿在乡下,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原主和秦若笙的命运就这么绑在一起了。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原主百般无奈,一个想不开只能投河自尽来反抗命运的不公,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
苏兰儿现在无比地后悔,她不过就吐槽一下男二变态而已,老天爷竟然直接把自己送给他当老婆,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而且她记得在小说中原主是救不回来了的,原主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配角,成亲死亡作者一句话就概括了她的一生,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那种。
红河县令之女,与秦若笙成亲一月有余,失足落水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