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时也笑, 有点愉快，但没有再咄咄逼人。
茶茶也没有再多说。
两人就这样愉快地沉默了下来。
之后，茶茶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陈国胜那边没有任何人找她，他自从上次和茶茶聊天聊爆之后，就没有再找过茶茶了。或许他认为，茶茶不找到他要钱，反而是好事一件。
而威胁茶茶说不给钱, 就要她好看的魏思云, 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茶茶估摸着, 就魏思云那尿性，估计不会就这么罢手，早晚还是要找她麻烦的。
不过也不是特别在意, 她就没怕过谁。
大年三十, 茶茶在沙发上看书。
到底是大年三十, 她没有恶魔到这一天还让焦雨时给她念书听。
她拿着一本书，自己躺在沙发上看，屋里暖气充足, 躺着看书很舒服。
看的时候, 可以更加有效的思考，而听的话, 则是更舒服。
至少，对茶茶来说是这样。
不过看和听，她都能记住就是了。
看书和听书，都有优点。相对而言, 茶茶还是喜欢让焦雨时念，因为焦雨时的声音，特别对她胃口。
焦雨时坐在窗户边上的一张单人沙发上，静静看着外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焦雨时坐在窗户边看风景，看了一上午，茶茶偶尔看他一眼，真想不通他怎能坐的住，毕竟外面的风景，再怎么看都一样。
午饭吃的速冻披萨，吃完之后，焦雨时喝了一杯水，就冷酷无情地离开了。
对于茶茶来说，过不过年，没差。
大年三十，和平时没差别，都是365天中的一天。
如果没有必要，她什么节日都不会过，中秋、国庆、植树节、自己的生日、腊八节之类的，都是不可能过的。
这些节日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不过要想和人好好相处，逢年过节，发个祝福短信之类的，必不可少。
哪怕心里对此并无庆祝之意，只是表面上过得去。
茶茶下午给通讯录里的人发了一遍祝福语，然后就去超市了。她想到万一晚上焦雨时真来了，她要是没什么都没准备，那就太不礼貌了。
虽然和焦雨时知根知底，关系也有点怪，不过礼数还是遵守一下为好。
虽然他是不请自来。
茶茶买完菜回家，接到穆青青的电话。
自从夏天那会儿，穆青青从离家出走的少女经过打工求生存的艰辛困苦之路后认为只有读书才能过好剩下的人生并表示说好好读书之后，除了平时有节日会互相发条祝福短信之外，茶茶就没有和她过多的联系，也没有一起聊天之类的。
茶茶到不认为她们关系生疏了之类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嘛，她认为穆青青应该是忙于学习，所以出现的时间总是很短暂。
“喂。”茶茶接了电话，“青青，新年快乐。”
“茶茶，新年快乐。”穆青青的语气和以前没差，还是挺欢快的，尾音总是愉快而又张扬的上扬，“哎，我跟你讲，我最近真的太太太厉害了，一直在疯狂学习，今天才休息一天。”
茶茶问：“从夏天那会儿到现在，一直都在这么坚持吗？”
“嗯。”穆青青说，“也不是没有想放弃的时候，但总觉得不甘心，就坚持下来了。好啦，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今天要不要一块儿出去玩呀。”
“不行。”茶茶想到焦雨时晚上会过来，心想晚上的时间先被人预定了，“抱歉啦，明天有空吗，明天一块儿玩吧。”
节日和人一块儿去玩，也是保持友谊的一种方式。
其实茶茶内心对此不太认同，大概是因为她对玩乐没什么兴趣的缘故。
且，君子之交淡如水，她是这么认为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穆青青特别遗憾，“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