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笛韵点点头。
“就是那个一天到晚只会重复一句话的白痴——林静!”
“我暗暗探查过她的体质与骨脉,很特殊。”
“但特殊在哪儿,至今还没研究明白。”
“但我可以肯定,以那种体脉,进行返祖,绝对比你我都顺当,比你我都走的远。”
“就凭这一点,她林静,便是炼制药人的绝佳……材料!”
“加之她如今记忆尽散,智商全失,成了不折不扣的白痴。”
“这种白痴,被锤炼过程中,完全不会有反抗心理。”
“我炼起来会非常轻松且顺利。”
“炼成药人后,掌控由心,完全不用担心反噬。”
“所以,白痴林静,不仅是我最后一个药人的理想选择。”
“更是百药人炼而合一的主心骨。”
“是我未来比狗都还忠诚的提线木偶——药傀!”
“原来你都计划好了!不错呀!”琴音由衷的赞了一声。
又话锋一转:
“可你有没有听说。”
“前几日,公子性致勃发。”
“给白痴林静,灌了一瓶公子新调制出的强效合-欢水。”
“然后将其扔上-床。”
“亲自与其为爱鼓掌,实验药效。”
“经过那样的实验。”
“白痴林静的元阴已破,再不是处子之身。”
“已无法作为你的得意之材,锤炼成药人乃至药傀了。”
“你的计划,恐怕……”
“被公子毁了!”笛韵叹声接口,“我的计划,差点被公子毁了!”
“差点?”琴
音有些没听懂。
“是啊!差点!呼……”笛韵心有余悸的长舒一口气。
脸现回忆之色的道:
“你说这事,好像是发生在我们奉命到洛州出任务期间。”
“具体时间,恰好是一周前。”
“也就是白痴林静的爷爷林啸天,暴毙于中州城外的后一天晚上。”
“不错!”琴音点点头。
接口道:
“幽州城主林啸天,前一晚暴毙于中州城外,死无全尸。”
“林啸天的白痴孙女林静,第二天晚上,就被公子拖上-床-试药……”
“没试成!”笛韵打断道。
“没试成?”琴音愕然,“难道我们听说的不一样?”
“不一样!”笛韵一脸笃定的点点头。
压低声音道:
“从洛州回来后,我特意向公子的贴身药卫。”
“你知道的,就是那条追求了我三年多的舔狗。”
“我给了他点甜头,从他口中详细打听了那晚上的事。”
“白痴林静,的确被公子灌了一大瓶新调制的强效合-欢水。”
“但在拖上-床途中。”
“前往幽州参加完林啸天葬礼的医主,恰好归来,阻止了公子。”
“直接扇了公子一耳光。”
“令公子向白痴林静鞠躬道歉。”
“更处罚公子到祖宗祠堂,不准吃喝,不许动用力量,跪三天三夜的荆棘藤条。”
“啊?事情竟然是这样?”琴音讶然。
“就是这样!”
笛韵点点头。
“试药未遂。”
“被打了一耳光。”
“还给一
个白痴鞠躬道歉。”
“又在祖宗祠堂跪了三天三夜的荆棘藤条,膝盖皮开肉绽。”
“这些事,发生在心高气傲,脾气怪戾的公子身上。”
“薛家上下,谁敢真说出来呀。”
“除非不想活了!”
“怪不得,我听到只是只言片语。”琴音唏嘘一声。
“关键,自那天后,医主便没再搭理过公子。”笛韵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