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和父母吃饭,无言中在说的事。
然后,那天醉意熏撩时,他逗她的……知不知道户口本在哪儿。
她轻吸口气,思绪停住一秒,转瞬又想起自己那天蓦然想去偷户口本的想法……
“潇潇。”
卢潇在红灯最后一秒点了点头,“有。”
景微酌如愿以偿,转身坐好,松开手刹后在车厢中曼妙的歌声里,愉悦非常地前进,往酒店开去。
国内过完了春节,再玩了几天,卢潇回去复诊。
那天下飞机看到她在新闻首页,仔细一瞥,原来Ns放出来节目音频了。
她随即收到谢幸发来的信息,“你你你,那天是去自投罗网呢?你居然藏着没说。”
卢潇低笑,自投罗网……唔,是,算。
没办法呀,景先生那么强势,一开始对他产生好感就已经在自投罗网,后面……他只是收网且不容她反悔而已。
但是……对外,还是要敷衍客气一下的,“不是,只是被Ns邀得不好意思了。”
“几次了?”
“五次。”
“……”谢幸怎么也没料到她收到五次邀请,“那景微酌是怎么能和你在一起的!这么不给面子?”
卢潇咬唇,捂脸,她真的很不给面子了。
可是……她性格喜好就是如此啊。
谢幸其实也是了解她的,说完马上补充了一句,“你是不是被他磨着去的?嗯?给他面子去的?”
“唔,对。”
卢潇叹气,收起手机,给他面子这四个字从心里飘过的时候,心情总莫名的好。
一周后检查结果出来,意料之中的没什么事,基本已经康复。
靳寒听说她一个人来的,送她到门口,发现已经有一辆黑车刹停,有人在等她了,看她那个神情模样,估计是对方一时在忙,她自己偷偷来,然后又被知道了。
眼看着她优雅越过马路,到了车旁就一秒被人按压车上训,他低头一笑,摇摇头转身进了医院大门。
年后过了一阵又下起雪,卢潇被训了两句,仰头悄悄看着,“你什么时候出差啊?你女朋友想玩雪了。”
“不听话,不带了。”
“那我工作了……不休息不养身体了,”卢潇一本正经的瞟过去,“回头自己去,和去年一样,在北欧偶遇。”
“……”
景微酌把她带去芬兰……
几乎和去年一样的时间,看着他在同一间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定一间房,卢潇真真不太适应,跑出去玩起了雪,等他出来逮她,两人在雪里散起步来。
“我住院那会儿你就收到邮件了,到现在年都过了才来,还来的芬兰……景先生。”她犹疑地喊。
“嗯。”他把她羽绒服帽子给她戴上。
“你公司……确定可以这样懈怠吗?”
他笑了下,这是变相的在担心公司倒闭呢,“可以,资产够你从此不写歌十辈子挥霍的了。”
卢潇一脚踩下及脚踝的雪坑,被他立马扶了下,去年那一摔记忆深刻。
她倒是趁机低喃,“难怪……谢幸说没钱多和你合作两次。”她从来没了解过他的身家和企业。
景微酌颔了颔首,垂眸,勾唇,“她说得没错。不过……”他指腹划了划她在风雪里又凉又从肌肤里透出来一股细微温热的脸,“你名气不断高涨,已经不是价钱能谈得起的人物,不太好请了,要排队吗?”
“不用,你是谁啊。”
他失笑。
隔天醒来,晨曦艳红地穿过酒店落地窗满满当当地照在白色绵软的大床上,卢潇慵懒地眨着眼睛爬下床,半个钟后洗漱完出来,悄悄有点意识清醒了。
回到床边,刚重新缓缓躺倒在薄薄日光里,听到了钟声。
她掀起眼皮环顾四周高楼与旭日,找到发出声来的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