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脑袋与身上一阵热浪袭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安安静静软在一个男人身下,任由他扯着浴袍敞开着肌肤散着胸口热气。
手穿过她的腰气息粗重地压着她狠重地吻,吻得她睡梦中呼吸不畅,嘤咛一声。
景微酌至少在她推了他好几下,要窒息了才起身。
人撑在她身子两侧,一片燃烧得要化灰的眼神锁着她,锁着她明媚白皙,不断勾引着他的脸,安静躺在床上,纤细曼妙吸得人发热的身子。
虽然吻得两人都要受不了,他要爆炸了,她裙摆散在床上,凌乱一片,但他还是强忍着,一动不动。
最后,景微酌闭上眼睛起身关门出去,到了客房连冲两次冷水澡。
深夜冰凉彻骨的水在一片起伏的胸肌上燃气氤氲水汽,浴室内镜子被渡上一片蒙雾。
景微酌一动不动地任由水流干净,才稍稍缓和一点,长臂捞来一条浴巾随便的擦了擦身子,再抽来一件浴袍扬开披上,边系着袋子边踩着湿漉漉的地板出去。
门口还亮着灯火,他拐过去看看隔壁的人。
屋内窗帘拉开一半,外面敷着雨珠的葱茏树影在路灯下清楚地照进来,卧室亮着一盏清浅壁灯,有种晨曦天微亮时的静谧感。
很适合她。
景微酌安静看了须臾,进去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放进去,被子盖好,弯身亲了一亲。
雨那一夜断断续续下到天快亮。
卢潇醒来时,地毯一片薄薄的明媚,才六点多。
她转了转头,茫然地看看四周的环境,最后一愣,僵着身子看看身上,床上。
空荡荡的,她定住须臾,缩进被子里轻呼口气,白色的蚕丝被上与枕头,满是他身上的浅薄气息,格外好闻,可是,她没来由的在无人的房间内,对着空气红了脸。
卢潇一动不动,半晌,又困了起来,有些头疼地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八点才彻底醒来,阳光已经一片艳丽明亮,卢潇软着身子从床上撑起来,发现浴室里新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她脸颊微烫,拿水碰了碰脸,才开始洗漱。
景微酌在楼下看电脑,听到拖鞋软绵绵的脚步声一下下可爱地踩在木质台阶上时,嘴角不自知的已经轻勾起来。
他和卢涧杨谈了一夜工作,天亮时下来,一夜没有睡觉。
卢潇走过去,看着侧脸入她眼中的男人在清早晨曦中,一身没有换掉的浴袍被渡上一道飞转的日光,脸孔轮廓简直如雕像般,让人止不住掉入他的漩涡中,脚步止不住地朝之走了过去。
景微酌继续敲着电脑上的按键,微细的声响一下下细密地散在周遭,她停在他沙发后,两臂的距离而已。
可就是不走过来。
半晌,他终于侧眸。
卢潇被那道干净清澈得毫无杂质,因为太过毫无杂质而赤/裸裸无言表露着暧昧东西的眼神盯得,马上就转身要走远了。
景微酌起身绕过去,两步就拉住了人,把她带回来跌落进他胸怀后,打横抱起来带回沙发,两人一起陷进沙发里,电脑被撞了一下,轻晃后继续亮着屏幕安静显示着数据,她也屏着气息趴在他怀里。
半晌,“微酌。”
“问点昨晚的事。”
卢潇转开脸,要跑,被他裹着一起卧入沙发,那个姿势一点借不到力,她一下子只能趴在他怀里,弱小无助。
须臾过去,妥协,“……你在哪儿睡?”
“我卧室,和你睡的。”
卢潇挣扎了一下,他手臂蓦然收紧,铁一样的禁锢着她,还流里流气可恶至极的压低声音,“你把我折磨得要命。”
卢潇满脸发烫,“微酌,景微酌。”
他还穿着浴袍,这么在他怀里挣扎折腾,无疑要命,半晌,他终于出声吓唬,“一早上……想来真的?”
“……”
“我等着你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