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微说,她这也不是单纯的撒娇,而是把两辈子的亲情都加到了爹娘身上。
“阿娘也最爱阿识了。”沈沁被女儿感动的眼泪汪汪,母女两人腻死人不偿命。
王夫人说:“好了,你们母女别黏腻了,阿识累了一天让她先回房休息吧。”
沈沁拉着女儿的手笑道:“走,给阿娘看看你今天买了什么好东西。”
“好。”母女两人说笑着往姜微房里走去。
谢氏和颜氏抿嘴微笑,她们跟母亲的感情也不错,可远远达不到小姑和大家的程度,这对母女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两人胡闹起来就像同龄的姐妹而不是母女,这样也不错。
林熙一拳打死李十九的马匹后,就沉着脸往家中走去,直到回到林府,他紧绷的拳头才松开,感觉掌心麻麻的,他张了张手掌,松松筋骨。
“大郎,你回府了,夫人请你过去一趟呢。”下人上前牵过他的马匹说道。
林熙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一会就过去。”他先去自己院落梳洗更衣,小厮给他倒入热水,奉上干净衣服后就退下了,林熙是武将家庭出生,薛夫人不惯他,他除了一个乳母外,并无其他近身仆佣。等他梳洗完毕,穿戴好衣物后,自有丫鬟上前给他梳理湿发。
“大郎,安西的信送来了。”林熙的亲卫从门外走来,递了一封用蜡封好的信件与他。
林熙示意侍卫将信件放在书案上,双目微合,没拆信。
亲卫和丫鬟都有些不解,平时安西来信大郎总是第一个拆开的,但他们也不敢多言,别看林熙平时沉默寡言,但他在林家的地位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即便是夫人都要听他的,尤其是他这些年年岁渐长,气度也越来越沉稳。
林熙等侍卫和丫鬟都退下后,才缓缓的拆开信件,小小的一卷信件竟他的双手微微发颤,拉开来信,蝇头大小的字迹映入眼底,林熙越看脸色越怪异,等他看完来信,他突然右手盖在双目上低低的笑了,越笑声音越低,最后近乎几不可闻,隐约有水渍从指缝中流出。
“大郎。”侍女站在门外喊着林熙,“夫人派人来问你在何处用膳。”
林熙沉默了片刻,放下手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平静,“就在夫人处,我一会就去。”
侍女应声。
内院里,薛夫人正关心今日哺食的菜单,见庖厨烹制的都是儿子爱吃的,轻言对仆妇嘱咐道,“阿熙已经有好些天没回家,让他们用心点。”
“夫人放心,他们哪次不尽心的。”仆妇笑道。
“母亲。”林熙大步跨入室内给母亲行礼。
“大郎快过来。”薛夫人欢喜的看着眉目长开、越发俊美的儿子,拉着他的手说:“以后别在外面吃饭了,看把你瘦的。”
林熙任母亲拉着自己的手,听着她的絮叨,一顿哺食就在薛夫人对儿子的不断关心中完毕,饭毕林熙对薛夫人道:“母亲,老家传来消息说家里的私庙不知何事塌了半间。”
“什么!”私庙就是祖祠,祭祖自古都是国人大事,祖祠塌了半间可是什么好兆头,薛夫人吓白了脸。
“我想带人回去一趟,派人去报备过了,已经同意了。”林熙是边关大将留守京城的家属,不能随意离开京城的,但如果遇到祖祠坍塌这种大事,林靖不在,他这个嫡长子理应回去一趟,这种事官署也不会不通情达理。
“好。”薛夫人慌乱的点头,“你路上小心些,回去问清楚到底是什么缘故。”
林熙点头,起身道:“母亲,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再去书房看会书。”
薛夫人欲言又止,“大郎——”
“母亲?”
“你这些天跟阿识如何了?我记得你上回说要给阿识送套礼物,已经备好了吗?”薛夫人的话在儿子沉静目光的注视下渐低,“怎么不说话?跟阿识拌嘴了吗?”她小声问。
林熙看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