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和对靳南不可谓不用心。
招标会全部结束, 盛修和把盛世的工作安排妥当, 带着靳南满世界的飞。
他们去瑞士爬了雪山, 站在山顶,俯视是层层叠叠的密林与宝石一样的湖泊, 平视远处是天地融为一线的壮阔, 仰视天空是令人胸襟震撼的高远,世界广阔而人类渺小。
他们去了热带的草原, 看似荒芜却处处都是生机。
最后他们住进南方山区里的一个农村, 放眼望去是一片梯田。他们住再村里条件最好的一间民宿,但即使已经是能找到最好的一家,条件依旧是靳南住过的最差的一处。
这里条件艰苦,晚上睡得是很硬的土炕, 气候又是潮湿闷热还多蚊虫, 靳南前世今生无不是娇生惯养, 养的细皮嫩肉得娇贵。
头一天到这儿的时候, 靳南睡不惯这床, 辗转反侧间又被蚊虫咬得一身包, 自己睡不好就恨盛修和带自己找了个破地方, 他气急, 报复心上来也容不得盛修和好眠,于是趿拉着拖鞋就闹盛修和。
盛修和不在房间,靳南在盛修和房间里逛了一圈就出去找人, 沿着院子晃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反而又被蚊子啃了两口, 不由气急败坏的踢飞了脚边儿的石子。
盛修和却在这时回来,“怎么了。”
靳南接着月色,见是盛修和不由没好气的道:“睡不着。”
刚说完就觉胳膊上一痒,烦躁得挠了把,又着实生气暴躁地揣了门一脚,“啊!”
不用靳南说盛修和也知道靳南是被蚊虫咬了,指了指屋内,“进去说。”
盛修和直接把靳南逮到了自己的房间内,两个卧室里还有驱蚊香,虽然不能驱个彻底,但到底比别处好些。
灯下一看才知靳南皮肤的娇嫩,胳膊上总共就另个包,却是蔓延出两个拇指长的长条状,又被靳南挠了几把,通红的爪印还泛着血丝。
靳南又不自觉得往后背抓了两把,盛修和把靳南衣服掀上去一看,后背比胳膊上更严重一个巴掌大小的地方全都是红痕。
靳南又想挠,被盛修和抓住手制止,“怎么就这么娇贵?”
靳南闻言更是炸了,嫌弃道:“还不是你找的好地方,穷乡僻壤的,尽遭罪。”
盛修和轻笑一声,打开一个小盒子开始给靳南摸药膏。
浅绿色的透明药膏摸在包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靳南自己拽着衣摆,“这是什么时候才能干?”
盛修和道:“还得一会儿,累就脱了吧。”
靳南道:“脱了你又要嫌我不成体统了。”
盛修和道:“不会。”
靳南动作利落地脱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上身,他皮肤过分白皙,在灯下有着好看的光泽,腰肢纤瘦却有着薄薄的肌肉,禁止柔韧煞是惹眼。
盛修和把药膏递给靳南,“一会儿干了就回去睡觉,药膏拿着,随时涂抹。”
靳南接过药膏,“你从哪儿弄得?”
盛修和道:“刚刚去村里赤脚医生哪儿拿的。他自己调的很管用。”
靳南看了盛修和两眼,“你不需要?”
盛修和摇头,“我没被咬。”
靳南震惊,“为什么?”
盛修和,“体质原因。”
有些人大概天生就不怎么招蚊虫,就比如盛修和,也有些人天生就招惹蚊虫,比如靳南。
靳南心下嫉妒,愤愤离开回屋睡觉。
但回屋子没五分钟,身上又被咬了。
靳南气疯了,这次直接被咬在屁股上。他摔了枕头,自己上了药,眼睛转了两圈,抱着枕头去了盛修和房间。
听了靳南的要求,盛修和揉了下眉心,虽然没有和别人分享一张床的习惯,但是也并不是不可以,只是靳南以往那令人一言难尽的睡姿却让人头疼。
盛修和最终没有拒绝,一是心疼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