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爹娘痛心啊,我们过去那么多年对你的教养都白瞎了呀!”
齐夫人也哭道:“明月,你真的是错得太离谱了!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就不要再辩解了,赶紧的给苏姑娘和唐少爷认错吧,求求他们原谅你这一遭!”
“不,我没有!”齐明月被抛弃,她能想得到自己的下场,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就这样被定罪;“我没有逼迫他们,徐氏把我们的玉观音打碎,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按规矩要求他们赔偿而已,至于做妾什么的,我没有说过,他们污蔑我的!”
陈家齐家众人都想晕,苏虞和唐阁气笑。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她竟然还死性不改。
唐阁上前一步,朝堂上县令拱拱手说道:“大人,齐明月到底有没有设计陷害装仙人跳,坑蒙勒索,只需要请首饰铺的掌柜过来掌个眼,看看这玉观音到底值不值五百两银子,便知道了。”
县令也十分厌恶齐明月这样的行为,更不会反驳唐阁的话,当下便道:“准!”
当即便让人去请首饰铺的掌柜。
齐明月急了:“我抗议。这县城最大的首饰铺就是唐家的,他要是把自家的掌柜请来,那当然是多少钱都是他们自己说了,这根本就不公平。”
唐阁冷声说道:“县城最大的首饰铺的确是我们唐家的,但县城并不只是我们唐家一家首饰铺,大人只需要把所有的首饰铺掌柜请过来,一一询问便知,也免得她说我们欺负她,污蔑大人有失公允。”
县令本来就对齐明月印象不佳,她又这样说,心里越发的不快,很快就让人把县城所有的首饰铺掌柜都请了来,让他们评估这玉观音的价格。
这些首饰铺的掌柜都是经常跟金银首饰打交道的,就是玉器也有所了解,当然也有一些实在是铺子小本钱少的,没有接触过这样大的玉观音,却也大致估算出一个价格,最后唐家首饰铺的掌柜更是直接辨认出来,这玉观音,正是几个月前,齐家夫人从唐家首饰铺购买的,首饰铺这边还有购买记录呢,根据购买记录显示,这个玉观音价值才两百两银子。
它的玉种并不好,只是很普通的豆种,还有很多杂质,之所以能卖到两百两,也是因为它体积足够大,又事先放在寺庙里供奉开光过,一些家境普通的商户,才会买这样的玉观音作为陪嫁送给家里的姑娘。
当然,对于镇上的姑娘来说,陪嫁这样一尊玉观音,也是很体面的了。
对此齐夫人也无法辩驳,上前辨认了一番,承认这正是自己当初给齐明月准备的嫁妆,价格也正如唐家掌柜说的那般,价值二百两。
当初齐夫人是觉得陈俊生大有前途,自然是希望自家女儿嫁过去之后早早开花结果,给陈家生儿育女,可她怎么也想不到,齐明月为了设计苏家人,竟然把陪嫁的送子观音都给拿出来了。
这实在是叫人无语得很。
事情到了这里,又有齐明月丫鬟作证,更有苏虞手中那些那张齐明月特意给她准备的卖身契,齐明月敲诈勒索,逼良为妾的罪名是没得洗了,县令当堂判决,齐明月犯罪情节严重又死不悔改,判决十年牢狱!
齐明月惊慌不已,等到衙役过来拖人,她才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高叫不服,说县令是被唐家收买了,故意判她重罪的。
齐老爷简直想晕厥过去,齐夫人赶紧捂住她的嘴:“你闭嘴!”
就不能消停一些?
五百两银子,真的不是少数目。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五百两银子,简直是十辈子都赚不到。
齐明月居然敲诈苏家五百两银子,这已经是重罪了。
更不要说她还意图逼良为妾,还死不悔改,判她十年都是轻的!
陈俊生更是生气,当场休妻:“齐明月,你犯了如此罪行还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攀咬无辜,你简直是心思恶毒,道德败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