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让西北众将领如此抗拒朝廷,不惜跟着唐阁一起对抗朝廷。”
“裴景明1这就是个祸害1早知道朕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西北做什么西北大统领,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皇帝咬牙说道。
卫贤叹息道:“现在事已至此,多说也没有用。好在奴才那边收到消息,裴景明只是被关押起来,并未殒命,奴才再派人尽力营救,免得到时候裴贵妃痛失兄长,又要来找皇上哭诉,让皇上头疼了。”
皇帝厌恶的说:“哼,当初要不是她说裴
景明有多能耐,朕又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他?现在把事情办成这样,朕不找她的麻烦就罢了,她还有什么脸来找朕哭诉?”
卫贤对于皇帝的反应一点儿都不稀奇,这人就是这样,宠你的时候,宠得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立马给你摘下来,可要是影响到他的利益,他立马就能够翻脸不认人。
枉费裴贵妃还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又有皇帝的宠爱就能作威作福,还敢在他卫贤面前甩脸色,真是可笑至极。
卫贤没再说裴贵妃的事情了,皇帝已经对她有了不满,回头她要是再闹再作,皇帝只会越发的不喜她。
卫贤又提到一件事:“镇国公通敌叛国,乃是证据确凿,皇上给他定罪,也是他罪有应得,可只怕唐阁不会这样想,现如今西北大权全在他手里,他原又与突厥勾结,只怕为了报仇,会跟突厥联手,到时候一起攻进京城,京城危矣。“
皇帝脸色发白,着急起来:“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不行,朕的把段克匀给召回来。”皇帝转着圈子说道。
说到段克匀,皇帝心里又定了一些。
段克匀也领兵的大将,不过他守得并不是西南那边,而是在离京城隔着两个城的桐城,从桐城到京城,只需要两天的功夫。
卫贤对皇帝这个提议并无不可,他又低声道:“唐家军本来就是骁勇善战,此次唐阁若真是起兵造反,怕是因为后无退路,士气会大涨,段克匀那边也未必能顶得住,我们还是得提前做一些准备。”
皇帝心下一动:“你是说南迁吗?”
皇帝心里是不愿意的,毕竟被逼得退守南都,就太丢人了。
但如果唐阁真的带兵攻过来了,为保性命,该退还是要退。
卫贤说道:“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可以早作准备,但倒也不一定就到那种程度。唐阁之所以会造反,无非是想要还镇国公一个清白而已。”
卫贤这么一说,皇帝就明白了:“都是裴家人那起子人闹出来的祸事。”
既然是他们闹出来的,真到了不可收拾的田地,自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们推出去顶锅。
卫贤闻言就不再多言。
皇帝也无心玩耍,连夜招来几位内阁大臣进宫议事,几
位大人深夜被叫进宫,还懵逼着呢,等听说了西北之事,礼部尚书当场叫起来:“竖子敢尔。”
礼部尚书当场就跟皇帝请命:“前有镇国公父子沟通外敌,祸害边关,如今更有唐阁抢夺兵权,唐家造反证据确凿,万万不可轻易放过,还请皇上即刻下昭发兵擒拿反贼,以正国法。”
在场除了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吏部尚书附和,御史大夫直接就将他喷了个狗血淋头:“当初镇国公唐老将军以及唐家三子在西北大战中全军覆没,父子皆亡,若说是指挥失当,尚有可能,若是镇国公与突厥勾结,那简直就是笑话。谁人不知镇国公一脉镇守西北百年,自来战战兢兢,忠君爱国,从不敢有一丝懈怠,退一万步说,若镇国公府真与突厥勾结,那为的是什么?难不成就为了带着自己一家老小去死吗?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陷害。罗大人如今不仅不思反省,反而还在这里火上浇油,莫非这里面也有罗大人的手笔?”
礼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哪里肯认:“你这老匹夫,无凭无据,莫要在这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