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眉头微拧,满眼奇怪的看着陆垣衡,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言论?
陆垣衡瞅见孟知意好像木头似的眉头一挑,又迫不及待的开口:“还不赶紧送我回房间?”
孟知意捉摸不透男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按照他说的话,帮忙将人送回房间里去。
一直到孟知意推着陆垣衡走远了,躲在暗处的佣人才幽幽的走出来,她胸前的纽扣已经被替换成了迷你摄像头,刚才孟知意和陆垣衡之间的举动都被一一的拍摄了下来。
孟知意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而陆垣衡在进入电梯时,头不着痕迹的朝着佣人瞥了眼,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陆靖年通过摄像头看见孟知意和陆垣衡之间的互动,脸都气绿了,他也不管桌面上的花瓶有多么贵重罕见,一气之下摔了个稀碎。
该死的,孟知意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好像是个刺猬似的处处防备,不准他的靠近,而在陆垣衡面前却温顺的像只绵羊,对陆垣衡言听计从。
等不及是什么意思?
回房间是什么意思?
陆垣衡那个残废要对她什么!
录像不断在手机里循环播放,陆靖年气的脸都绿了。
陆夫人循着动静而来,她推开门,看见满地的花瓶碎片一惊:“谁喂你吃了炸药,千年花瓶你都敢砸!”
“与你无关。”陆靖年脸色铁青,胸腔剧烈起伏。
陆夫人目光看到手机里的视频,忽的扬起了嘴角:“怎么样,我在陆垣衡那边安插的眼线还好使吗?”
“人还算机灵。”陆靖年冷冷的坐在陆夫人的面前,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招呼她。
“那当然,这个人可是你父亲千里迢迢给我送来的,上次也是因为她录到了孟知意和何欢的对话,娇娇拎着录音笔去揭穿,才让我有了机会好好收拾孟知意。”陆夫人说着,顿了顿,轻轻的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扇风。
“只可惜,那个绑匪一心只顾着研究,没让孟知意吃什么苦头,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功夫。”
陆夫人满脸的惋惜,心中还未上次绑架的事情不甘,完全没有察觉到陆靖年脸色的不对劲。
陆靖年眉皱成川,脸冷了个彻底:“孟知意被绑架的事情,是你做的?!”
“孟知意那小贱人让我丢了那么多颜面,我当然要让她瞧瞧我的厉害。”陆夫人理所当然的说完,眉眼瞟了一眼陆靖年
,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你这么窝火做什么,难不成你喜欢她?”陆夫人问道。
“我的任务是找到金指环,没时间浪费在其他的事情上。”陆靖年冷着脸否认了一句,旋即转开了话题,“姑姑与其一直花心思对付别人,倒不如多想想怎么应付你大哥。”
陆靖年忽的上前靠近一大步,暗眸冷沉,衔着一道渗人的光:“毕竟,金指环是因为姑姑你才下落不明的。”
陆夫人被那阴冷的目光盯得汗毛竖起,神情再也没有刚才的悠然,她故意咳嗽了两声,好面子道:“我是你姑姑,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正因为你是我姑姑,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还请姑姑好自为之。”
陆靖年话说完,就错开陆夫人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他知道陆夫人阴险狡诈,一直将孟知意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若她将自己对孟知意有感情的事情捅到父亲哪里去,恐怕会给孟知意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刚刚故意提起了父亲南邬,恐吓陆夫人,让她乱了正脚之后,就自然不会再为难孟知意了。
陆家老宅一大家子人,人人的都心怀鬼胎,只有陆老爷子一个人
是真心对陆垣衡和孟知意夫妇两好的。
老爷子坐在书房里,一连几天都没有听到孙子孙媳妇那边的动静,老人家愁容满面。
也不晓得这两个小辈现在感情进展得如何,他可是想快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