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悦雪娇媚的脸上笑靥如花,一只手撑着下巴,高兴的回忆道:“那时何欢打我力度确实是大了一点,但我是故意摔下去的,因为我看到墙上有摄像头,我要制造何欢故意伤人的证据,让她有口难辩。”
早就在进门之前,孟知意就按下了录音笔,见孟悦雪上钩了,她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继续追问:
“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就是为了出那天在商场的那口恶气对吗,你根本就没有受伤!”
“是又如何,你又有什么证据能替何欢证明清白?”
孟悦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录音了,目光轻蔑的打量着孟知意:
“对了,这么急不可耐的找钟霖是想对他投怀送抱,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就你这点姿色,钟霖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别做梦了。”
孟知意看都懒得看孟悦雪一眼:“我从来不屑于和狗抢东西,我找他,只是想问清楚他把何欢带去哪了。”
“你说谁是狗!孟知意我看你真的是来找死的!”孟悦雪火冒三丈,扬起手就要冲着孟知意扇过去。
孟知意常年学习散打防身,看见孟悦雪的手挥过来,她敏捷的侧身躲
开的同时抓住孟悦雪的手锁在身后。
“啊……痛!”
孟悦雪疼得尖叫,佣人看见孟知意的架势不敢上前,拿着手机颤抖的按下110,威胁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孟知意一声冷笑:“有人作伪证,颠倒是非黑白,陷害无辜公民,正好请警察主持公道。”
“我孟悦雪睚眦必报,这些都是何欢自找的!”孟悦雪声音尖锐的吼道,她仗着有钟霖这个靠山,所以许多事情都为所欲为。
见孟悦雪还这么泼蛮,孟知意擒住她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层,厉声开口:“你再不告诉我钟霖在哪,我可不敢保证你这只手会不会被我废掉!”
偌大一个容城,认识自己又认识何欢的男人,孟知意只能想到钟霖一人,所以她笃定人就是被钟霖带走了。
她从来都不愿意和孟悦雪发生过多的争执,所以才一直处处避让,但现在何欢出了事情,她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孟悦雪疼得冒汗,却仍然不愿意和孟知意低头,咬牙威胁道:“孟知意你要是敢伤我,钟霖不会放过你的!”
听见跑车刹车的声音,佣人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先生回来了,先生回来了!”
门前刚刚出现一道渐渐靠近的人影,佣人就冲上去哭诉:“先生你快救救夫人吧,夫人被孟知意小姐欺负残了!”
孟知意嘲讽的笑了笑,刚刚明明是孟悦雪先出手打人,她这么做不过是正当防卫。
这两人不亏是主仆,都那么会颠倒是非。
钟霖闻言眉皱成川字,但看见焕若新生的孟知意眼睛一亮,眉头也跟着舒展开了,欣喜问:“知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孟悦雪见钟霖一直盯着孟知意,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可当着钟霖的面她只能强忍怒火,故作柔弱的求他:“钟霖救救我,我好痛,我的都要断了!”
孟悦雪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说掉就掉,钟霖这才注意到她,好声好气的和孟知意商量:
“知意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把悦雪放开。”
孟知意面不改色:“告诉我,何欢在哪!”
“何欢?我不知道何欢在哪,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钟霖说。
孟知意清清楚楚的记得狱警说的话,拧眉道:“你说谎!我今天去监狱接何欢出狱,狱警说他一年以
前就出狱了,被一个姓钟的男人带走了!”
“容城又不止钟霖一个人姓钟,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孟悦雪辩驳着。
“除了你们还有哪家姓钟的会把我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我们死?”孟知意目光冷极了,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