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无端的指责孟知意,陆垣衡脸色冷了个彻底,他正欲开口,就听见——
“放眼整个陆家,真正对我好的只有爷爷和垣衡,公公您瞎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公公您竟然还只想着陆家的脸面,难道在公公您的心里脸面比儿女还要重要么?”
“也难怪爷爷会说,您这当亲生父亲的还没有我一个外姓人对垣衡好呢。”
孟知意不惧陆川的权势,持续输出,每一句话都怼在陆川的心口上,将陆川气得脸色白了青,又由青变白。
好半天,陆川才冲孟知意怒目圆瞪的怒吼:“伶牙俐齿,错不悔改,我陆家没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媳!”
陆夫人听着丈夫的话畅快不已,她还正愁着没有办法将孟知意这颗定时炸弹赶出陆家呢。
而孟知意也没有被陆川一句话唬住,陆川脸上有多愤怒,她就笑得有多开心,故意气陆川道:“爷爷还在世,陆家何时又是您说得算的?”
陆垣衡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可瞧着孟知意句句话都击中陆川的要害,怼得他无话可说的画面,心里不由得一乐。
这女人之前装傻充愣,被他识
破之后又在他身边卖乖求和,倒是没有见过她如此嚣张有趣的样子。
见陆川和孟知意僵持不下,陆娇娇便调转了矛头,对着陆垣衡哭哭啼啼的开口:“哥哥,孟知意先是给我下药,现在又对爸爸这么你不尊敬,你真的要把这种女人留在身边吗?”
陆垣衡看着陆娇娇的目光中没有半点怜惜,事发时他虽然不在现场,但他相信孟知意,他淡漠开口:“到底是她给你下药,还是你自食恶果,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陆垣衡的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插在了陆娇娇的心上,哥哥不愿意相信自己比受到他人辱骂更让她难过。
“我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总是相信一个外人而不肯相信我!”
听着陆娇娇的指责,孟知意担心的看了陆垣衡一眼。
陆垣衡虽从不主动和陆娇娇亲近,但他们毕竟还是亲兄妹,倘若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陆娇娇,也不会彻夜的在房间里照顾她。
他面上冰冷着,可里子是热的。
她不远看着陆垣衡不好受,于是便走到陆娇娇的身边:“陆娇娇真的别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了。”
话说着,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
陆娇娇的手上将戒指摘下来:“昨夜你把药剂藏在戒指当中,到底是我下药害你,还是你借着道歉敬酒的由头来害我,提取戒指上残留的药剂拿去化验便知。”
陆娇娇昨晚醉的不省人事,忘记把证据销毁了,看着孟知意手中的戒指,顿时慌了。
由此一来,不论是陆川还是陆夫人都清楚真相究竟如何了。
陆夫人还以为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孟知意彻底赶出陆家,可没想到女儿如此没有脑子,竟然还把害人的证据留在身上。
此刻她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深怕一个字不小心就惹得陆川大发雷霆。
孟知意经常出入拍卖场,见过不少好东西,自然看得出戒子藏着的玄机,她转动戒指上的红宝石,里面用来藏药剂的小孔便露了出来。
她将戒指丢到陆娇娇的腿上,不疾不徐的开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昨晚被灌了下药的酒都是咎由自取。”
陆娇娇心有不满,可孟知意句句话都说得在理,她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事情经过你自己去和爷爷说清楚,自己种下的因,果也要你自己去解决。”陆垣衡面如冰山,冷
漠的把话说完就拉着孟知意的手离开了。
陆川脸色铁青,扬起手想怒扇陆娇娇一个耳光,可手抬到半空却又停了下来,痛心疾首道:“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整天跑去酒吧做什么,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以后你还要不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