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字字珠玑,陆夫人被吓得脸色惨白,她不甘心被小辈压在头上,盛气凌人的威胁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则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看着陆夫人龇牙咧嘴的模样,孟知意不以为然的哼笑一声,转身便离开了二楼。
楼下空空如也,陆垣衡和爷爷都不见了踪影,孟知意问过佣人才知道是老人家技痒拉着孙子上书房下棋去了。
孟知意乐得轻松,摆着手臂,优哉游哉的走到花园去晒太阳去了。
春意阑珊,花园里的花都满了,玫瑰娇艳,茉莉清香,孟知意惬意的卧在躺椅上晒太阳,要不是因为有不速之客打扰,她恐怕都快进入梦乡了。
头顶的阳光被人挡去一片,孟知意还没睁开眼就听见:“你就是大哥新娶过门的傻子?”
孟知意看着身旁的男人,眉皱成川,小手一边在鼻子前扇风,一边说:“你出门没刷牙吗,嘴这么臭!”
“小傻子别胡说八道,小爷我出门刷牙了,不信你闻!”男人话说着就弯下腰,对着孟知意哈了一大口气。
男人一凑近,孟知意便下意识的将人推开,软音争辩:“我是说你骂人嘴巴臭,连
这都听不出来,我看你才是傻子。”
孟知意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男人,瞧着他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富贵不凡的样子,心里不由的琢磨起对方的身份。
听说陆家几代单传,到了陆垣衡这一辈也只有他一个男丁独苗苗,所以这位应该不是陆家的亲亲少爷。
那他到底是谁?
豪门关系杂,她也懒得去猜,索性开口问:“你是谁,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陆家?”
只见男人忽的挺直了腰杆,拍着胸脯,自信凌然的开口:“我是陆靖年,陆家的二少爷。”
孟知意拧起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双手插腰,昂着头理直气壮的开口:“你鼻子眼睛嘴哪哪都不像陆垣衡,骗谁呢你?”
“骗小傻子你呀。”陆靖年也不管孟知意愿不愿意,仗着身高优势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孟知意气得哼哼,趁着陆靖年不注意用力的踩住他的脚。
陆靖年没想到这女人看上去瘦瘦弱弱,力气竟大如牛,一脚下来他都脚骨头都快要被踩断了。
多年来,陆靖年都仗着陆家的名声在外作威作福,又何时受过这种欺负?
陆靖年抡起衣
袖,势必要收拾孟知意一顿,孟知意拔腿就溜,灵活的穿梭在花园里。
孟知意故意引陆靖年去鹅卵石路上,忽的加快速度,然后侧身躲进转角的视野盲区,陆靖年瞅不见人影,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孟知意竖着耳朵,感觉人靠近了就悄咪咪的伸出脚,只听见‘哎呀’一声惨叫,陆靖年就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孟知意提着裙摆走到陆靖年的身边,蹲下身,宛若抚摸小狗脑袋似的摸着陆靖年的头:“臭弟弟,我都是你大哥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不管怎么说你都应该叫我一声嫂子。”
孟知意说着便双手环胸,咧着嘴角,露出抹灿烂的笑容:“叫声嫂子来听听。”
“呸!”陆靖年不买账,倔如牛的把头扭向一边。
自从去了陆家的门,在外他一直都是小霸王一般的存在,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他龇牙咧嘴的对着孟知意吼着:“死傻子你再不起开,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孟知意手顺着陆靖年的后颈往下,掌心重重的摁住他的脊柱,让他无法起身,而后又笑盈盈的,轻声软语道:“都已经趴在地上了还这么豪橫?气大伤身,你什么
时候消了气,会说人话了,再起来。”
陆靖年怒得额暴青筋,咬紧牙关,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孟知意!”
“叫嫂子!”孟知意也不罢休,她是要装傻,可她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