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傅墨言在跟李渔燕回到李家后,崔老侯爷等人就带着人准备离开了。
在离开前,傅墨言还把自己挖的那筐贝壳给带走了, 看到这个情况, 崔老侯爷跟清河侯也都有些蠢蠢欲动。
最后, 李渔燕看着连竹筐都被打包带走的几人, 忍不住的偷笑了下:果然,谁都逃不过真香呀。
在崔老侯爷等人离开后,李恒远也忙不迭的跑到后院, 赶着已经装好麦粒的牛车, 朝着南越城赶去。
坐在马车上的清河侯,在听到后面传来的车轱辘声时, 不由掀开窗帘朝后看了眼, 在看到李恒远赶着牛车急冲冲的的模样时,不由的挑了下眉, “都这会儿了, 他要干嘛去?”
“谁?”傅墨言顺着他掀开的帘子看去, 当看到是李恒远, 跟他身后的牛车时, 傅墨言立马就恍然大悟了,“哦, 他这是要去送货。”
“送货?”清河侯朝他看去,“送什么货?”
“新粮啊。”傅墨言笑着道, “我家粮店跟他定了一批货。”
清河侯想到那间才开不久的粮店,忍不住失笑的道,“你啊,这次可是赚大了。”
“还好还好。”话虽这么说, 但是傅墨言脸上的笑意可是一直没下去过。
回到候府,崔老侯爷等人立马把石磨的事,写在羊皮卷上,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
而在这段时间里,田里的小麦也都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
这天,南礁村所有的渔船都停靠在村口的码头上没有出海,村里的人更是全都在扑在了田里。
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丰收的喜悦,一边手脚不停的收割着麦子,一边笑着跟边上的人聊天。
当然聊的最多的就是最近收小麦的价格了。
在这其中,李恒远的报价就显得那么的公道突出了。
毕竟,能来到田里收粮的货郎们,可报不出跟粮店的卖价一样的价钱。
再加上,这年风调雨顺的,每家每户田里的庄稼都是大丰收,人家货郎不压价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收跟粮店一个粮价的粮食啊。
所以,李恒远在村里的收粮行动就显得格外的顺利了。
而且,不但是本村的村民,就连隔壁几个村都知道李恒远的收粮价公道,都爱把粮食拉到他家里来卖。
这么一来,李恒远在这段时间愣是没出过一次海,为此他直接把渔村借给了张一刀,让他跟其他人一块出海捕鱼。
他则是留在家里,一天没闲着的扬麦磨麦。
连带着李老汉跟李恒建,这几天也都没有闲着,不是在打石磨,就是在李家帮忙。
为此,刘氏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毕竟,在从娘家回来的当天,李恒建就因屋里少了大半的粮食,跟刘氏大吵了一架,让她把搬到刘家的全都给搬回来。
刘氏当然不肯。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已经冷战了好几天,连带着几个儿子也对刘氏有了微词。
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家里的儿子也没告诉刘氏,他们这段时间到底在李家做了些什么。
而刘氏也因为心虚,没敢多问。
再加上她还盘算着,等到田里的小麦都收上来后,让娘家的人也把麦子拿过来一块卖给李恒远,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就算是再不满李恒建给李家干活,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得罪李恒远。
而李家,有了农忙的缓冲,再加上粮店又跟李家定了不少的粮食,为了方便跟安全起见,李恒远直接把收麦的地方,转移到了后院。
所以前院的石磨,还有他们在前院扬麦的事情才被险险的瞒了下来。
当然,那些被扬出来的麦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