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茶已经是第四次把北冰玉给敲晕了,灵艳草的异香令他心底的冲动演变成了巨大的杀意。
要不是为了能出去,他早一剑把北冰玉给斩了。
魔族之人果然心性不佳,一点小小的香气就可以彻底迷乱他们的神智。
北冰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揉着钝痛的头,有些茫然地和叶茶对视上了,后者一身肃穆的杀气。
北冰玉吓了一跳,赶紧查探自己的衣衫是否整齐。
有些凌乱,但明显是被她自己扯乱的。
北冰玉:“”
他们魔族之人对于灵艳草这种东西本就抵抗力不高,她感觉有点丢脸
却没想到这名叫叶茶的正道盟修士竟然真的如此把持得住,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对她下手,她这般想着,心中不免高看了他几分。
叶茶冷笑了一声:“怎么?怕我真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他说这话时声音低哑,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细密的汗珠在额角凝结,又轻巧地滚落下来。他的脸憋得通红,明显有些强弩之末。
北冰玉:“”
她真是不明白了,他们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吗?为什么说话还句句都在羞辱她?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叶茶又问道。
北冰玉自然不会以为叶茶是好心地在关心她,她冷声回答道:“我已经在尽力了,但是最快也要等到后天。”
叶茶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忍耐的痛苦之色:“你能不能控制住你自己,不要再向我扑过来了。”
他说这话时,周身的杀气都快凝结成了实体。
北冰玉相信,她要是真的再控制不住自己,叶茶真的会斩了她。
北冰玉:“”
她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男人
求人不如求己,北冰玉从袖中取出一捆绳子,那绳子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捆仙索,北冰玉先将绳子一端捆在了石壁上,确定不会被扯开后,她又用另一端将自己的手腕缠了起来,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本来并不想这么做的,用捆仙索捆住自己,万一叶茶突然发难,她根本没办法马上应对,但是看叶茶那个样子,自己只要不惹他,应该问题不大,但自己要是真的克制不住扑过去了,很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真是有病
叶茶见北冰玉把自己捆了起来,他暗暗的松了口气,心中的杀意也减轻了几分,但是那种燥热感却不停的侵蚀着他,让他备受煎熬。
最少还要再忍受两天,叶茶有些烦操地扯了扯衣领,他要是真的没忍住,他岂不是要和魔族女子发生关系了?
虽然他师父也干过这种事,但是他并不想!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他就先假意和北冰玉讲和,等出去之后自己就一剑斩了她,免得步师父的后尘。
女人这种东西,他是一点儿都不想惹。
昏暗的密室在柔和的白光下显出几分旖旎,石壁上的图画精美艳丽,使整个石室仿佛沉浸在一种梦境般的虚假中,时而膨胀,时而缩小。
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从她脸侧垂落,轻轻扫在地上。
一切都沉浸在安静、祥和之中,像细腻的春雨一点点滋润着大地。
李观妙有些受不了了,她回头看着俊朗的少年,声音里带着哭腔:“顾清非”
少年很沉的住气,他甚至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青丝:“再忍忍。”
李观妙真的要忍不了了,这双修之术也太特么诡异了吧,这种事情居然要清心寡欲,不能徒一时的欢愉。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他们已经在这儿慢悠悠地拖延了半个多时辰了
顾清非将她搂进了怀里,气息一阵阵的传了过来,语气温柔地说道:“妙妙,再忍忍。”
她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
折磨,这真的是一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