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像拍蘑菇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不疼了也不行,等你多休息两天。”
林生不是很乐意,小嘴撅着放开他,自己怎么会找一个这么有原则的老(干部)攻呢!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的,那人家也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嘛,情有可原,闹了一会儿别扭,林生又忍不住去挽着纪曜礼。
两人离度假村的大门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林生的手机忽然响了。
林生把手机拿出来,发现是壮壮的电话,他接通:“喂?”
壮壮刚刚从太阳卫视的电梯口出来,她体型大嗓音也厚实,“生哥啊,我去化妆室帮你看过了……”
纪曜礼的目光挪到了林生的脸上,林生忽地惊醒过来,捂着话筒,“那个……纪哥哥你先进去吧,我和壮壮有些体己话要说。”
纪曜礼的脸色黑了黑,体己话……怕别是宫斗剧看多了吧生生,他颔首,然后先进大堂办理入住手续。
林生瞧着他离远了,才敢把手机挪到耳边,“壮壮!!我的戒指找到了吗?”
壮壮说:“我不仅是帮你看了化妆室,我连舞台都看过了,通通没有!生哥啊,这东西这么贵重,我觉得说不定捡到的人起了心思,就这样被拿走了也有可能……”
林生的脸色惨白,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家里没有,太阳卫视也没有,那到底是掉哪里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找不到这个戒指了,此时他最烦的是自己,从小就有健忘的毛病,这次竟然什么时候把这个戒指脱下了都记不起来。
偏偏还是婚戒,他万般自责,感谢了壮壮后,挂了电话,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进了度假村大堂。
此时纪曜礼已经办好了手续,正在大堂的刊架边,手拿着一份全英文的报纸,看着上面的新闻。
他一直注意着门口,发现林生回来后,他把报纸原封不动地还原,并整理好,走到他身边,有些诧异道:
“到底和壮壮说了什么体己话,怎么失魂落魄成这样?”
这一刻,林生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甚至后悔,一开始在发现戒指不见后,就应该告诉纪曜礼这事。
林生的头抵到纪曜礼的胸口,“纪总,你打我吧。”
纪曜礼愣了下,自从那晚二人走过了最后一步,没有外人的时候,林生已经很少叫自己纪总了,一般以“纪哥哥”相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纪曜礼捧起他的脸。
林生望着他,突然道:“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要和我离婚。”
纪曜礼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对不起。”林生低着头。
纪曜礼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林生咬着唇,声音越说越小,“我不小心,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弄丢了。”
纪曜礼闻言,牵起他的左手,无名指那光秃秃的,什么有没有。
纪曜礼准备放开他手,林生却不愿意,死死牵着。
“什么时候的事?”纪曜礼问。
林生摇头,“我也记不起什么时候丢的了,但我是早晨的时候发现的,家、太阳卫视都找过了,没找到,我……”
纪曜礼打断他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林生抿紧嘴唇,说不出话来,垂着脑袋,“对不起。”
纪曜礼默了片刻,“那对婚戒,是意大利德罗大师做的,他所做的每一对对戒,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终生都不会复刻。”
林生的身形一僵。
纪曜礼转身朝电梯走去,林生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心乱如麻,脑海里一直想着,怎么办,那戒指再也找不到了,他和纪曜礼手上的戒指再也凑不成一对了。
纪曜礼一定讨厌死自己了,他一直低着头,背影单薄地站在原地。
忽地,左手被一直温暖的大手给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