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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段, 两公里以外正在开车的安谦, 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把副驾驶座上正在睡觉的小猫都吓了一个哆嗦。
他揉了揉鼻子, 自言自语道:“是谁在想我?”
……
纪曜礼黑着脸,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反正裤子已经湿透了,他现在望着右手指头上的屎, 心好痛。
林生已经退到了卧室门口, 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纪总,你低头看看你的裤裆,就跟你尿裤子了似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纪曜礼看着他,幽幽地道:“很开心吗?”
林生拼命点头, 笑得停不下来。
纪曜礼举着这个臭烘烘的爪子, 跨过了茶几朝他冲过来,“那给你也尝尝好了。”
“啊—”林生吓得一大跳, 连忙跑开, 纪曜礼追着他, 把手一直往他那边递, 最后在浴缸后面的死角怼住了林生。
“我错了!我错了!纪总!宝贝!老公!我亲爱的老公!我真的错了!”林生吓得闭上了眼睛, 抱着他求饶。
纪曜礼本来也就是来吓唬他的, 现在见他嘴这么甜, 就拿干净的那只手在他鼻尖点了点, “好吧, 那就放你一马。”
说完飞快地去了洗手间,他要被手上的玩意恶心死了。
林生跑遍了家里所有的窗户,通通打开,拿出纪曜礼的名贵香水一阵猛喷。
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到洗手间门口递给纪曜礼。
纪曜礼开了花洒清洗了一下,边穿衣服边问:
“安谦哪里来的猫?”
“路上捡的,超可爱的。”林生靠在洗手间的墙边,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撒着娇道:
“我们也养只猫咪吧,宝贝。”
“轰—”的一声,纪曜礼把洗手间的门打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特别粘人,爱往怀里钻,没事还爱蹭蹭我。”林生脸上写着超级想要。
纪曜礼把一个脚上的拖鞋甩开,用脚脖子疯狂蹭着林生的小腿,“你说的这些我也能做到。”作势往他怀里钻。
林生下意识地退后。
纪曜礼满脸的受伤:“你嫌弃老子。”
林生连忙摆手,“没有的事。”
纪曜礼指着他,“你嫌老子臭。”
“怎么可能!”林生矢口否认。
“好!我走,我去铲屎。”纪曜礼转身到茶几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满脸抗拒地来到沙发那摊“作案现场”前。
原本住这里的老太太家用的是那种老式的红木沙发,特别硬,纪曜礼怕林生不舒服,特意换了个皮的沙发。
现在皮沙发上一大摊黄色的尿不说,还有堆屎。
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在关键时刻必须挺身而出,他屏住呼吸,靠了过去,迅速一抓,准备跑回厕所扔掉的时候,他忽地顿住—
“我靠!这什么质量的纸,沾了点尿以后就破了!呃!”
那恶心的触感再度袭来,纪曜礼的脸都憋红了,在林生的猪叫笑声中,再度冲进了厕所。
纪曜礼用肥皂洗手液消毒液洗面奶沐浴露护发素洗衣粉纷纷洗了遍手后,方才疲惫地出了厕所。
其它的脏东西林生已经帮忙处理掉了,此时正在厨房前忙碌着,准备今天的晚饭。
纪曜礼回过神来,忽然想到刚才二人原本是准备干羞羞的事来着。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心里想着要罚安谦多少年的俸禄,才能弥补他今天错过破处之痛。
刚才那么好的气氛全部都被破坏了,他皱着眉头,现在自己都嫌弃自己,怕身上有味,一会儿肯定没法再来一次了。
他回到卧室,拉开衣柜最下层的储物柜,里面满满都是未拆封的避孕套,旁边甚至挨着林生上次在药店买的润滑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