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先生,你需要加快你的步伐了,否则宇智波先生是不可能一个人承担下来所有事情的。”
他才是真正的武装侦探社的下一任社长,广津柳浪希望他可以重振旗鼓,努力的追赶上鼬的步伐。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蹶不振。
“顺便宇智波先生说,明天希望您可以继续过来参加训练。”
大概想明白这些都是十岁的鼬的良苦用心之后,国木田独步郑重其事的鞠躬道谢,他已经明白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了。
……
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知道天际赌场已经沦陷的消息,他的全部计划都放在了接下来武装侦探社陨落的事情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鼬惊讶的表情,在计划了一切的男人看来,那一定是非常精彩的一幕。
在他与西格玛约定的时间,男人传来了消息,他已经完成了任务。
对于西格玛的忠诚度非常安心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点都没有怀疑天际赌场和西格玛,他只是说让西格玛一定要保护好硬币,因为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中,硬币是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在进行完交谈之后,西格玛放在了手机看着坐在对面的鼬说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鼬对于西格玛的态度十分的满意,他并没有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电话,就暴露自己和天际赌场的情况,鼬猜想西格玛已经彻底的放在了自己所有的身份。
就像是鼬的提线木偶一样,完成他所有的要求。
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西格玛,鼬心中还存在着最后一个疑问,在所有人都各自尽心短暂的休息之后,他想要从西格玛的口中得到答案。
“你认识织田作对吗?”
西格玛听见了熟悉的名字摇摇头,他在鼬的面前已经没有可以在说谎的理由,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是真话,西格玛抬手把掌心贴在了鼬的额头上。
这就是他的能力,进行信息的等价交换。
现在鼬想到知道他是否认识织田作,而西格玛也想要知道为何这个名字会如此的敏感,在男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西格玛就看见了关于织田作死亡的报告,以及一个新的改名为三岛由纪夫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西格玛看见“三岛由纪夫”之后,第一个感觉是原来织田作没有死,随后他总觉得三岛由纪夫的名字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他应该听什么人提起过,或者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三岛由纪夫,为什么……如此的熟悉?
同样在等价的交换里面,鼬也看见了西格玛更深层的记忆,这段记忆是黑白的,甚至可以说是……根本不像是属于人类的视角。
在这段记忆里面他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男人——织田作之助,或者说是一个更加年轻的织田作之助。
男人还不是现在便装后金发碧眼的模样,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他还是一头深色的头发,是那个曾经生活在港口黑手党中,承担着最底层任务的样貌。
男孩的表情严肃,低着头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随后鼬在这段记忆里面就看见了更加年轻的熟人,一个穿着白色袍子一头黑色头发的小陀思妥耶夫斯基跑了过来,他张开手臂抱住了织田作的大腿,仰起头看着写写画画的织田作说道:“您写什么啊,三岛由纪夫先生?”
这个名字即便是鼬也楞在了原地,他惊讶的看着西格玛记忆里面的小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成年版但是更加年轻一些的织田作,久久找不到自己的言语。
“我在写故事,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说想要听我写的故事吗?”
织田作的表情依然严肃,拍了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反而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是拯救世界的故事吗?还是坏人统治世界的故事?”
鼬尝试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