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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房间里面的团子认为自己被算计了!
鬼杀队中最强之柱悲鸣屿行冥远比他所想的还要精明,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在与悲鸣屿行冥的修行中暴露了,并且输掉了这场小小的博弈。
鼬总结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除了悲鸣屿行冥过于狡猾察觉了他的行动方向,并且改变了呼吸的频率在瀑布的入口伪装成为小动物之外,鼬认为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自身,长期的咸鱼生活竟然让他变得如此的疏忽大意。
张开手臂呈现一个大字的鼬望着房间的顶部开始思考对策,在暴露了能力之后,他应该如何“跑路”。
鼬心中清楚,就算是他暴露之后悲鸣屿行冥什么话都没说,他也一定会有后续的动作,男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躺在被子上滚了一圈的鼬长叹一声,他的咸鱼生活怎么就如此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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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的几天里面,鼬对于悲鸣屿行冥的训练进行了各种理由的翘课,他想到了身为坏学生不上课的无数种可能性。
从感冒到摔倒了爬不起来再到我昨天晚上失眠,鼬找的理由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悲鸣屿行冥也不恼,他和找到各种借口的鼬进行了一系列的斗智斗勇,每天都要让鼬在自己的面前走一遭。
在悲鸣屿行冥看来鼬的秘密已经彻底的曝光,鼬就算是再怎么伪装,也已经无济于事。
但是在鼬看来,能拖一天是一天,万一悲鸣屿行冥出去执行任务离开个一年半载,有可能回来就“失忆”了。
只可惜鼬的想法还没有得到实现,他的咸鱼生活就真正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音柱宇髄天元与灶门炭治郎兄妹以及两位庚级的剑士在花街之中,通力合作以无人死亡、宇髄天元重伤的结果,解决了一直盘踞在花街中的十二鬼月上弦月之四的一对兄妹。
与此同时产屋敷耀哉病情加重,在家中吐血。
突然之间很多事情都爆炸开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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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耀哉在吐血之后,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他的状况甚至没办法在下一次的柱合会议上进行露脸。
早就已经明白自己命运的产屋敷耀哉并没有抗拒,而是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同时他认为是时候与鼬谈谈了。
这就是鼬坐在产屋敷耀哉病榻前的原因。
产屋敷耀哉刚刚吐了血身体虚弱,即便如此他还是坐在那里对鼬招了招手,脸上挂着鼬熟悉的温柔的笑容对鼬说道:“能让我抱抱你吗?”
鼬看着男人站起来走了过去,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把自己塞到了男人的怀中,同时也把手指搭在了男人的脉搏之上,男人的脉搏已经非常的虚弱了。
感受到产屋敷耀哉的虚弱,鼬皱了皱眉头。
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都看不见的耀哉抬起手揉开了鼬的眉头,他温柔的对怀中的幼子说道:“没关系的,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而且皱眉头并不适合鼬。”
男人说的没有错,这是产屋敷家的诅咒,他早已经接受,而且也已经做好了在不久的将来欣然赴死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产屋敷耀哉就静静地抱着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再一次的打破房间中的沉静。
“我本来的愿望是希望鼬能够长长久久的开心、快乐,就像是鼬的梦想那样,做一条快乐的咸鱼。”
这是鼬最开始和男人提出的自己的梦想,做一条咸鱼。
因为是幼子,所以产屋敷夫妇对于鼬有着诸多的爱护和照顾,也正是因为鼬是家族中唯一那个健康的打破了诅咒的男丁,所以产屋敷耀哉更希望他可以摆脱命运,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而他与天音,还有爱着鼬的他的五个兄弟姐妹,都愿意为他顶起这样的一片天地。
只可惜……身为产屋敷,他注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