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象的他,总是会说出让人想要揍死他的话。
富冈义勇因为没有懂鼬的抱抱,又被时透无一郎和天音连续打击之后,他进入了死机的状态,即便是坐在马车中也是一脸的呆滞。
时透无一郎用不知道哪里找到的小棍子戳了戳富冈义勇,富冈义勇被戳之后仅仅抖了抖,其余的反应一概没有。
时透无一郎似乎来了一些兴趣,他对鼬招招手,让他加入自己“欺负”富冈义勇的行列。
鼬无视三岁半不能在多了的无一郎,坚决杜绝这么无聊的游戏。
现在他们正在回去的路上,天音正襟危坐在马车的最里面,她笑眯眯的看着时透无一郎和富冈义勇的“互动”,觉得柱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天音摸了摸怀中那封鳞泷左近次给产屋敷耀哉的信,她想耀哉在得知了所发生了一系列消息之后,一定会欣慰的,他们的战争大概真的要发生变化了。
“鼬,身为产屋敷的我们一定要好好看着他们。”
鼬懂得天音的意思,看着他们的一切,然后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他们。
但是……
五岁的鼬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不,他的梦想是咸鱼不是保护世界。
所以为了防止天音在继续这个话题,鼬决定使出杀手锏。
就算是身为丈夫的耀哉说过,不需要鼬这么早的就接受一切,但是身为母亲又是产屋敷耀哉的背后支持者,她总是需要帮助担心更多的事情。
例如如果产屋敷家族被迫只剩下幼子时,鼬应该承担起身为产屋敷家族的责任。
天音在思考最坏的可能性时,鼬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然后默默的张开手臂……
抱。
天音的心一下子就被拐跑了,她看着幼子露出了笑容,然后把第一次冲着自己撒娇的鼬抱在了怀中,并且亲密的用手捏了捏白面团子的脸颊。
“鼬回去也和父亲撒娇好不好?父亲一定会很开心的。”
鼬:(●_●)我啥也没听见。
……
回来的路上一切顺利,在踏入鬼杀队的产屋敷主宅时,富冈义勇终于重启完毕,他非常认真的拉住了看似心情很好的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被富冈义勇突然的一下拽了一个踉跄,他转头一脸无语的看着男人,用表情询问,你想干什么。
富冈义勇沉默了许久在时透无一郎要打人之前说道:“我真的很迟钝吗?”
时透无一郎点头,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在半空比划了一个高度,随后又指着富冈义勇在比自己低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无一郎示意水柱,在迟钝方面他比自己更甚!!!
意外读懂的富冈义勇:……
原来他在喜欢发呆的霞柱心中,地位都已经低成这个样子了吗?!
时透无一郎才不会在乎再一次死机的富冈义勇,他转身追上了晃晃悠悠的鼬的脚步,然后沉默的跟在鼬的身后,看着努力走路的鼬偷笑。
翩翩而来的女孩路过愣在原地当雕塑的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随后她笑吟吟的追上了时透无一郎,女孩从后面拍了拍无一郎的肩膀。
“时透先生,富冈先生是中毒了吗?为什么要傻站在那里。”
然后时透无一郎冷漠的说出了一切,关于正常人对一个幼崽伸出手的理解和富冈义勇的理解。
“阿拉,原来水柱先生一直对自己有这样错误的认识啊。”
女孩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棒棒糖,塞到了事不关己的鼬的手中,并且逗弄鼬说到:“鼬君,叫姐姐。”
鼬面无表情的看着宛如翩翩蝴蝶的女孩,女孩是那天跟在产屋敷天音后面的柱之一,称呼他是丸子的人。
面对蝴蝶忍,鼬表示自己不会被一颗糖果所诱惑的。
只不过他用胖乎乎的脸装严肃,完全戳中了蝴蝶忍那颗少女心,鼬在猝不及防之间被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