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失踪了……
这件事情让时透无一郎的心脏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鼬是产屋敷家的幼子,也是未来鬼杀队的第二继承人。
即便每次主公大人和天音大人都说不应该把战斗力用来保护他们,但是时透无一郎依然认为保护产屋敷家族是他的责任。
尤其是被他亲自带出来的鼬。
雾是一瞬间升起的,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的预兆,时透无一郎可以肯定是鬼作祟,一只连鎹鸦也没有发现的鬼。
鬼杀队与鬼战斗了几百年,对于鬼竟然胆大妄为的偷偷进入剑士领地的事情,在过去是闻所未闻。
时透无一郎打了个口哨叫来了自己的鎹鸦,让它快一点送消息给鳞泷左近次,让前任水柱保护好天音大人,而他一定会把被带走的鼬安全的带回来。
时透无一郎放飞了鎹鸦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冲入了迷雾之中,他不会让鬼伤害到白馒头的。
……
鼬在鬼偷偷上山的时候就听见了声音,鼬最开始担心鬼会袭击天音,就保持了警惕。
等到他确认鬼的目标是“落单”的时透无一郎与自己后,鼬就彻底放松了,就算无一郎是让人头疼的天然系,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是鬼杀队少见的天才。
鼬对自己的“保镖”充满了信心。
在雾升起来的那一刹那,鼬发现自己低估了鬼。
一双隐藏在浓雾中的手捂住了鼬的口鼻,在一瞬间就把他拖入了浓雾之中……
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鼬通过空气里面的味道可以判断绑架自己的鬼,代表吃了几十甚至成百个无辜的人。
如此刺鼻的味道,不难想象鬼抓住自己是为了什么。
鼬认为这只渐渐显露身形的鬼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当场开口吞了他,而是采取了绑架这么愚蠢的方式。
鬼的样貌比鼬想象中的还要丑,它身体像是由无数的手拧成,身体巨大动作却灵活,它用手死死的捏着鼬狂笑着向山下飞奔而去。
鼬放松了身体,等待着鬼停下来的那一刻。
就算他是没追求、没目标、没理想的咸鱼,这也不代表他愿意接受自己五岁就要被鬼吃掉的事实。
鼬开始思考如何以最小的动静来解决抓住他的鬼,而且还不会被时透无一郎还有天音他们怀疑。
鼬总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关于找到毫无破绽的借口。
……
鬼在狭雾山的山下终于松开了对于鼬的束缚,他已经迫不及待在鳞泷左近次的地盘上来享受他的“徒弟”了,它甚至可以猜到了鳞泷左近次得知这一噩耗的表情。
感谢鳞泷左近次的上一个徒弟,如果不是他斩断了自己的头颅就以为他死了,他也不能在因缘巧合之下凭借着对鳞泷左近次的恨意突破界限。
他恨啊,恨把他关起来的鳞泷左近次,恨那个砍断了他头的小鬼。
所以突破界限之后,他是回来报仇的。
曾经被关押在试炼之处的手鬼突破了鬼的界限,被斩断头颅之后再一次的复活,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依靠食人来缓解。
手鬼发出了难听的笑声,他并没有把鼬放在心上,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手中没有武器,怎么可能对他造成伤害。
就像是现在他都已经因为害怕,傻站在自己的面前了,连哭都不会了。
鼬这时缓缓的仰起头看着身形巨大的手鬼,他没有兴趣知道手鬼此刻的想法,他只知道要尽快解决。
鼬的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波澜,刚刚大笑的手鬼从里面没有看见任何惧怕的痕迹,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喜悦的表情也变得愤怒了起来。
一个小鬼,区区一个小鬼,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手鬼变得激动并且愤怒,他的身体在疯狂的摇晃中,眼睛也迸发出对于鼬的怒火。
“我要吃了你,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