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语气,说:“需要我帮你调一下监控吗?”
耿白道:“还是用那个软件?”
霍沛璋摇头,“软件只能获取24小时内的道路信息,时间跨度长的,还是需要黑进市政和公安系统,调出他们不同角度的监控录像。”
耿白一听这个,连忙说:“别啊,你这是犯罪,这位同志你怎么能在警察叔叔面前知法犯法呢,况且案发当天、以及之后几天的录像兴许早就被警方控制了,你查也查不到的。”
霍沛璋摩挲着手机,说,“那我试试黑进公安系统?”
耿白:“……”
做大神不能太嚣张了。
霍沛璋笑了下,“逗你的。”
政府的安检系统不一定是世界最尖端科技,但一定是最坚固的防火墙,守卫着所有人的身份信息,是强韧而隐秘的底线。
耿白被霍大神吓的险些要死机,郁闷的吐槽,“霍总,我这次出来觉得你——滴——”
手机忽然发出低电量的通知,耿白往上一瞥,看见电量不知不觉就剩下2%了。
他心塞的放弃抵抗,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说:“来吧,插|我吧。”
刚拿起充电器的霍先生被这句话吓得手腕一抖,充电器掉在地上,发出哒的一声。
一吓归一吓,看谁更可怕。
霍沛璋垂眼看着地上的充电器,浑身都僵硬了。
之前他充电时,对手机精的胡乱咋呼只觉得粗俗好笑,现在再一听见,这句话就像一道火苗,从他握着充电器的手指猛地烧了起来,血一下子从脚底板涌到了脑袋。
霍先生神情如往常一般冷峻,两只耳朵却通红了起来。
耿白眼睁睁看着电量又掉了一格,纳闷的打开照相机,“嗯?不插|进来吗?”
霍沛璋弯腰捡起充电器,艰难道:“……插。”
耿白:“哦,来吧。”
霍沛璋走到床头,将手机放到床头柜,先把充电器插到插座上,然后捏着充电线扁扁的端口,一脸肃杀的羞涩着,按住手机,低声道:“嗯,那……那你忍着。”
耿白:“……”
干嘛,之前插的不是挺干脆的。
“快点,磨磨蹭蹭什么。”耿白纳闷。
霍沛璋耳朵根子又红了红,按住手机,将数据线端口送了进去。
耿白习以为常的呻|吟一声,说:“嘶,真刺激。”
霍沛璋垂着眼,乌黑的睫毛描绘出眼角的弧度,他看着细脚伶仃的数据线,心里竟生出强烈的羡慕来。
耿白既舒服又痛快哼哼唧唧,努力找回之前的话题,道:“明天我们再去那里转转吧?”
霍沛璋嗯。
耿白想了想,苍白的自我安慰道:“我们就假装是发现了异常的热心群众和热心手机,随便查查而已。”
霍沛璋:“好。”
耿白看了看时间,“那你早点睡吧,对了,我能下载个游戏玩吗?”
霍沛璋点头,“好。”
耿白二话不说投入了应用商店选游戏的热情中,霍沛璋看了会儿手机屏幕兴致勃勃的滚动着游戏APP,然后起身去浴室了。
第二天,早晨六点的阳光照进房间,霍先生准时醒来,想起他那裂屏的警察先生,唇角一翘,伸手去摸手机,翻了几下,发现手机的应用桌面最后一页竟然下满了游戏。
手机里的人半晌没出声,霍沛璋眉头一紧,打开语音助手,语音软件反应迟缓,按了好几下,才慢吞吞卡过来。
霍沛璋担忧的唤了几声大白。
耿白玩了一夜游戏,玩晕了,现在正龟缩在某个软件的犄角旮旯里昏昏沉沉的休息,感觉有人在翻弄他的身体,他也没什么反应,不耐烦的支吾两声,又继续睡。
霍沛璋:“……”
有点可爱啊。
一大早,马文青就抱着一个白色的快递盒站在领导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