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准的。
林草草瞪大眼睛看着那只没有生息的小彩鸟,睡意立马全醒了,赶紧左右看了看,没见到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飞快地往楼下去。
“哎?还记得我昨晚的话了……”苏姨听到动静,从厨房探了半个身子出来,结果看她火急火燎地往外跑,又赶紧追了上来 ,“林小姐,你一大早往哪去?”
林草草没搭腔,出了门就绕到了她房间的阳台下,那只小彩鸟果然还在地上,鼓着小眼睛,翅膀小幅度地扑棱着,那模样一脸痛苦。
“你快飞起来……”林草草在小彩鸟的旁边蹲下身来,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老娘告诉你,你别想到我这里碰瓷……”
小彩鸟仍旧是那副模样,林草草捡了根小树杈故意去吓唬它,可小彩鸟除了翅膀扑棱的更厉害,模样更痛苦之外,仍旧没有飞起来。
林草草这下是真的急了,赶紧把它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往家里跑去,“苏姨,苏姨……怎么办?我打死了一只鸟……”
就在门口张望的苏姨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哎哟,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只鸟儿打死了就打死了……我的小姑奶奶,世界上这么多鸟儿,你怎么打的偏偏是这只翠花?”
苏姨是真想安慰人来着,可看清了林草草手中的那只小彩鸟,她也是浑身一哆嗦。
一听苏姨这口吻,林草草就更加着急了,打死一只不知名的鸟,她都自责愧疚地不行,“苏苏……苏姨,这只鸟还有名字?”
苏姨盯着她手中的鸟儿,也是着急,“你是不知道,这只鸟是隔壁那位张老太的心头宝,据说还是她儿子从国外特地给她带回来的。”
林草草听她这么说,是真的急的快哭了,“那……那现在怎么办啊?”
“出什么事了?”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的顾尧岑瞧着两人杵在门口嘀嘀咕咕,皱着眉头就走了过来,一看到林草草手中的小彩鸟,眉头皱的愈加紧,“你把别人的鸟带回来做什么?”
“我……我用玻璃珠打了它一下……”听到她的声音,林草草立马看向她,也不似以往对着她张牙舞爪的态度,“姐姐,怎……怎么办啊……我也不是故意去打它的,是它一大早就在我房间外吵我睡觉,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它……”
顾尧岑瞥了她一眼,到了嘴边的训斥,在对上林草草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时,又压了下去,再张口时,语气也缓了下来,“它还有气儿,你把它给我,我赶紧送去宠物医院看看。”
说罢,顾尧岑就从鞋柜上方的储物格拿了车钥匙。
林草草把小彩鸟递过去,也跟到了她身后,“我也去。”
“你穿着这衣服去?”顾尧岑瞥了她一眼,换了鞋,又朝苏姨吩咐道:“苏姨,你去张老太那边说明一下情况。”
苏姨看着一溜烟地往楼上跑了的林草草,点了点头。
顾尧岑也往楼上看了一眼,再度开了口,“就说她的鸟摔在我们窗户下不动了。你也别多想,我只是担心张老太如今上了年岁,容易拧不清,到时闹腾起来,两边都不好看。”
苏姨眨了眨眼睛,笑得十分暧昧,“我知道的。”
顾尧岑看她这副样子,无力扶额,也懒得和她解释什么,上了年岁的妇人,都是一个比一个难缠。
很快,边跑边扒拉着头发的林草草就从楼下跑了下来,“我换好衣服了。”
顾尧岑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往外走去,林草草小步跑着跟在她后头。
大概也知晓自己闯祸了,平日作天作地的不良少女难得安分,一路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两只眼睛盯着那只快要断气的鸟。
顾尧岑时不时地扫她几眼,到了宠物医院,顾尧岑又把那只小彩鸟接了过来,娴熟地去挂了号,把小彩鸟送进了急诊。
如今养宠物是一项潮流,宠物医院的规模和设施都堪比市区的大医院,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