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举止和原书中记载完全不一样了。
季灿莫名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难道顾江珩也是穿越？而他看出了自己异常？
“或许这个问题问你更合适。”季灿抬起头，眼里慌乱已经消失不见。
顾江珩抬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全学校都知道你无比疼爱弟弟吴阮，除了他之外眼里再也放不下其他人。可是现在……”季灿笑了一下，意有所指，“你不觉得你现在举止很异常吗？你不关心吴阮反而天天缠着我，你觉得这正常吗？”
“我缠着你？”顾江珩要被他气笑了，“要不是你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会缠着你？”
“我说了这是巧合，”季灿并不怕他，一字一句道，“退一步说，就算是我多次出现在你面前，可你又如何解释自己对吴阮迥异态度？”
“我不忙他处理烂摊子还有错了？”顾江珩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我突然醒悟决定好好做人，有问题？”
季灿：“那我突然醒悟决定好好学习，有问题？”
顾江珩沉默了一瞬。
确实，除了突然变聪明要学习这点外，季灿看上去没有任何奇怪地方。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其实季灿只想好好学习？
可是季灿为什么知道他之前住在哪里？在他笔记本上留下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之前住哪儿并不奇怪，”季灿看出了顾江珩迟疑，乘势追击，“你之前都是和吴阮一起乘车上学，但是现在你改为步行，证明你这学期换了一个离学校更近住所。”
“而且你可是学校大名人，你知道论坛上有多少人买你私人信息吗？我能知道并不奇怪。”
“至于我，不管你信不信，这些都只是巧合，我只想好好学习。”季灿活动了一下手腕，“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你保证？”顾江珩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捏住季灿手重重往前一拉。
“你……”季灿被迫扑在他胸膛上，刚说了一个字，就察觉一只大手按住他后颈。
季灿被迫抬起头，落入了那双熟悉桃花眼中。
“你保证只学习，不做别事情。”
男生压低了声音，听上去比平日里威严，但因为距离太近，沾染上了几分勾人暧昧。
季灿看着少年瞳孔，咬牙发了个毒誓：“骗你我就变笨蛋。”
顾江珩：“……”
季灿不知道顾江珩有没有相信，但男生最后还是放开了他。离开时，还顺手带走了他制造垃圾。
季灿以为自己和顾江珩关系会变得有些尴尬，却没想到周一出门时，他在电梯口碰到对方，那人还主动冲他点了点头。
季灿正戴着耳机听英语素材，想起周末顾江珩对他照顾，回了一声“早上好”。
他们一起进电梯，一起出小区，一起去蛋糕店买芝士蛋糕，几乎吸引了路上所有学生目光。而往日里人气很高吴阮，仿佛被施了隐身咒一般泯然众人。
不，不应该这样。
明明他才是最受欢迎。
这两个人，本来应该都是他。
看着两道远去身影，吴阮暗暗下定了决心，不能让他们二人在一起。
*
来到教室后，季灿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递给顾江珩：“给你。”
顾江珩随手接过，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季灿：“周末你帮我买药礼物。”
虽然顾江珩怀疑他缠着他，但他一向恩怨分明，该有报答从来不会少。
那是一个文具店里很常见笔记本，顾江珩翻开一看，发现里面每一页都写着一道题，用狗爬一样字体。
顾江珩抬眉：“你手写？”
“我出题，”季灿脸上浮现出得意神色，“针对你成绩定制高难度练习题，全世界只此一份。”
顾江珩：“……”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