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再回顾从前,他发现王心若无论在天界还是在人间,都是长得柔弱,内里却刚。而且,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摁在墙上……
再这样下去,夫纲不振,他堂堂鬼帝的脸往哪儿搁!
被激起了该死的胜负欲,郑含元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又很快主客颠倒。
王心若不像之前那样法力高强,此刻在力气上哪里是他的对手,推又推不开,转身又转不了。
郑含元怕她呼吸不畅,便把她抱起来倚在池边,两人只有肩以上露出水面。
他轻轻扯了一下她腰间挂着的玉佩,拨开她滴水的鬓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若若,以后莫只会嘴上逞强,有些事不是说说就能强的。”
王心若盯着他,说“我能”,然后搂上他的脖子紧紧贴上去,给他一个热烈的吻。
她说她能,那他更能。好好一场春梦,弄得和斗法一样激烈,谁也不肯让对方小瞧自己。
只是到了真正动情时刻,气氛才温柔起来。
他让她喊他的名字,她颤着嗓音轻喊一声含元或是如官。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和泛着霞色的双颊,他凑到她耳畔问:“此时为何闭眼,又为何害羞?到底谁强?”
她脸上羞红更甚,哑着嗓子委屈道:“你强,你快闭眼,别看我了。”
他又低声道:“偏不闭,看你忘情的样子,我也觉得很有意思。”
她不再说话,把头埋进他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不让他再看。
重重水幕落,薄雾轻纱心如钩。
静夜中,群星羞,明珠悬,寂月幽。
把玉瓷轻拭,朱樱微咬,清露滴银瓯。
白雪落红梅,清霜溶溶细蕊收。
梦中拈花拂柳,娇儿低声数更漏。
今夜雨急风骤,滚滚江潮肆行舟。
秋目盈,不是泪,翠眉蹙,不为愁。
小莲初绽,怎经得,
无限春光,几段风流。
将这如梦景致看遍,
将这温柔岁月轻偷,
一段衷情不能休。
……
密室外,林果果坐在厅里疑惑道:“怎么仙长还没出来呀。”
白骨安抚她道:“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五百年。别等了,咱们去干自己的事。”
他二人方要出门,遇见刚回来的任流光,任流光就要往密室里进,被白骨拦住,“老任老任,有人来看陛下了,你先别进去。”
任流光最近一直在鬼域,他天性豁达,和白骨郎君臭味相投,已然称兄道弟。
“谁来看他了?”
“陛下的那个她呀。”
“那个她……你是说师姐?师姐复活了?那方法真成了?”
林果果点头回应。
任流光激动万分,想进又不能进,十分着急。
“鄙人估计,短时间是出不来了,咱们去酒馆喝上一日,明天在回来看看。”白骨左搂着林果果,右搂着任流光就往外走去,恰好遇见黑龙驮着郑小明在天上耍来耍去,便带着他们一起吃酒去。
*
那二人醒来时,亦不知过了多久,已经不在密室里,而在郑含元的卧室中。
郑含元心里虽已知道昨夜非梦,却比梦还更像梦。
他看着怀里的王心若,觉得这五百年的痛苦都值得了。
若是她真得回不来,他一人在这世上该怎么办,或生或死,或如行尸走肉……不敢细想。
就这样望她良久,她羽睫微动,幽幽转醒。
“若若,可有不适?”他轻声问。
王心若发现自己依旧躺在他怀里,刚开口,嗓音有些哑,浑身都在疼。
她道:“我好像散架了。”
“是我莽撞,下次一定温柔些。”郑含元赶忙替她捏背揉肩,小心呵护。
她清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