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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现在的社会风气,并没有网上传的那么糟,至少从我们苗笙得到的票数来看,认真读书的少年才是被大多数人认可的,科教兴邦也一直是主流思想。
而且接触学生多了,我反倒相信一句话,人这一生会往哪个方向走,七分靠天生,三分看环境。
有些孩子哪怕身处烂泥塘,也时刻不忘力争上游。有些则正好相反,无论你提供多好的条件,他该堕落还是堕落。
我很高兴能遇到你们这些愿意拼搏的好孩子,虽然这么说有些自私,但别人如何又干我们什么事呢,努力争取更好的未来,才是对自己负责。”
同学们被老师说得都笑起来,确实是这样,别人如何又干他们什么事,不影响自己考大学就行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无所谓对错,只要他们自己不后悔就成,别人又有什么权力横加干涉。
晚上回到家,苗笙跟姑姑说从下星期一开始,就得上晚自习了,这一上大概就是一年半,不高考结束是不会停止的。
姑姑有些不理解苗笙为什么不想上晚自习,就算回到家,他不是也要学习到十一二点么,在哪里念书不是念。
苗笙一想也对,上晚自习的话,作业量应该会少一些,其实从时间上算都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学校不像家里这么舒服,晚饭在学校吃,也没家里顺口,而且七点半放学,又冷又不安全,家长也得跟着受累。
吃过晚饭,苗笙收拾好书包,带伙伴们坐上向伟的车,周末两天他们打算在古宅里渡过。
在西北执行任务时,因为住得太紧凑,出来进去都跟着人,他已经两个月没练习瞬移,再不练都快忘了。
周六清晨,苗笙被不远处村子里响起的鼓声惊醒,他坐在床上细听鼓点,越听越觉得怪异。
鼓点频率跟人的心跳差不多,响一阵后又急敲几下,给人一种心跳加速的错觉,情绪都开始浮动起来。
“主人,前面村子正举行驱邪仪式呢。”察觉到苗笙已经醒了,李茜推开正房的门,打算等苗笙起床后整理房间。
“驱邪仪式?是那个村子的传统么?”苗笙下床走向卫生间,扫了眼李茜开心的笑脸,人家驱邪她这么高兴做什么?
“怎么可能是传统。”李茜边叠被子边笑着回应,“前面村子的村长,啊,是前任村长,他们家被婴灵给缠上了,正请人来驱邪呢。”
“婴灵?”苗笙听后眉头一挑,是谣传,还是现在灵气真的能支撑怨灵做乱了?
还有这个□□的性格,越来越有自己的特征了,说起八卦来神采飞扬的,苗笙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对啊,原来村长家的儿子谈了个女朋友,都怀孕五个月,马上要结婚了。可他家的闺女,钓到去村里投资开饭店和房车营地的老板儿子,村长一家立马就感觉自家抖起来了,开始看不上原来的未婚妻。
未婚妻连孩子都怀上了,死活不同意退婚,没想到那家老太太坏透了,假装摔跤,连带把孕妇也给绊倒,从一小截石阶上滚了下去,孩子当时就保不住了。
那女孩儿也硬气,临走前把流掉的孩子放在小棺材里,送到未婚夫家。
前任村长都六十的人了,哪受得住吓,当场就中风了,半身不遂连话都说不利索,村长肯定是当不成了。”李茜越说越兴奋,说到这里哈哈笑两声,特别解气。
打那儿之后,前任村长家就倒霉事不断。先是自家闺女被甩了,人老板家想娶的是村长的闺女,跟她本身无关。
接着他家儿子又出状况了,一开始只是反应有些迟钝,大家只当他受到的打击太大,一时缓不过神来。
可渐渐的,他开始长时间发呆,还流口水,话说比他中风的爹还不利索,这问题可就大了。
有村民想起古早的传说,据说很早以前的人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