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警告。
等薛婵回到院中,那口气也落不下去。
她身边的老妈妈说道:“小姐,不能这般放任不管了,最少要让二夫人知道你是为这个家好。”
薛婵舒了一口气,点头。
翌日,毛氏一早便知道儿子昨日前往宋府参加喜宴之事,亲自去前院找儿子说话。
何文筠昨晚酒喝多了,现在头还有些痛,见毛氏来了眼中闪过不耐。
“筠儿,你昨日去宋家做甚?”
毛氏有些想不通,何文筠寒着脸道:“是她告诉你的?”
昨日都说过了,那女人怎还不长脑子。
“你说婵儿?”毛氏冷哼道:“你做了些什么还能瞒得住人,何需别人告状。”
她的意思不是薛婵生事,可何文筠怎会信。
那女人出生威远侯府,高门大院里的阴私多了去了,有的是方法将消息透露出去又能将自己撇干净。
“娘,我是去了,喝了一杯,说了几句喜气话。”
何文筠捏着茶杯大方承认。
毛氏不解问道:“这是为何?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吉日那天不用过去。”
“娘,那宋家小子是新科状元,我只是想着交好了对我们以后有好处。”
“如果你是想着这个大可没有必要。”毛氏眼中有不屑,“状元又如何,现在无非就是一个六品官儿。而且你大伯说了,这人不是友就是敌,如今这样也是留不得的,早晚都得除掉。”
说得这般轻松,虽然人家品阶不高,可却是天子近臣。
“娘,这事做得了吗?”
何文筠还有些担心,如果能将人除了他自己是没意见的。
到时表妹成了寡妇,估计对他们的态度不会这般冷漠了。
毛氏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只可惜那些人不珍惜。放心吧,你大伯在京中运筹这么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而且,这也不止是咱们的意思,也是上面的意思。”
何文筠笑了,“如此便好。”
“对了。”毛氏又道:“听你四叔说最近得筹一笔银子。”
“多少?”
“十万两。”
何文筠蹙了眉头,“娘,这次他们的胃口未免太大了。”
毛氏也叹道:“上面已经同意安排你大哥进御林军,你二哥现在也入了礼部。这些事我们开了个头,便没了回头路了,只能不停向里面投银子,以保后辈们都能顺利如仕。”
想起这事毛氏有些不爽,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已经从商了,想改过来并非易事,倒是让另几房占了先机。
何文筠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谈。
宋府,早上两位新人给爹娘敬了茶,此时正围上一张桌子上吃早饭。
京中宋府即无长辈又无妯娌,以前的日子怎么过的,现在也没多大变化。
常氏全程笑眯眯的,早饭结束便让小俩口回院子去休息,这两天都不用过来了,等儿子的休沐结束过来吃餐晚饭便成。
阿绣一愣,想着之前都是一起吃饭的,现在怎么就……
不过看见常氏一幅笑意盈盈的样子,阿绣想到了什么,怎好意思去问。
出了常氏的院子,宋添轻轻在她耳边问道:“身体可还有不适?”
阿绣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舒服是肯定的,这两日你可得收敛些。”
宋添勾唇,“我晓得了。”
两人回到院中,之后阿绣作画,宋添看书,忙碌这几月,难得这般清闲。
后面的两天,两人都是这般闲情逸致地过着。
宋添依言,晚上没有再闹他。
到了应该回门的那日,阿绣便带着丈夫给亲人的牌位上了三柱香。
阿绣在蒲团上跪着,心中默念,让亲人不要担心她,夫家对她很好,卓家的家业也发展顺利,接下来她会想办法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