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
男人一睁开眼睛,整张脸都是黑的。
她刚才那一掌可把他给按得疼醒了。
不仅如此,他的手臂也被她莫名其妙地枕了一晚上
,现在麻得根本抬不起来。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说什么,睡得很舒服。
段靳薄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时谢诗蓝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睡床上来了?段靳薄,是不是你把我弄上来的!”
她这话虽是问句,却是以一种极其肯定的语气说的。
不然她怎么可能上床?
对此,段靳薄的声音中含着一股恼火。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怎么上床的自己不知道?”
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让他很生气。
“你胡说!这房间里就你我二人,难不成还有第三个人把我弄上床?”
段靳薄感觉自己的左臂已经没那么麻了,索性也坐起来,转过头看向谢诗蓝。
“咔嚓”
段靳薄脸色更黑了。
竟然睡落枕了!
早知如此,他昨晚就不应该管这个女人!
“你自己梦游了还怪别人?要不要听听你昨晚的光荣事迹?”
梦游?她怎么觉得这话不太可信呢?
“不少骗我了,我是医生,我梦游我会不知道?”
谢诗蓝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发现她昨晚没睡枕头。
那她昨晚枕的是什么?
该不会是这男人的手臂吧?
看着对方那极其不自然的手臂,她
心中微微愧疚,突然闭嘴了。
好像她不应该说话那么冲,好歹自己睡了一个好觉。
不过看着段靳薄这一副“印堂发黑”的模样,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但是段靳薄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面上一片笑意。
只是笑得有些渗人罢了。
“既然如此,谢小姐,那这些东西你总认识吧?”
他指了指脖子上一点一点的红痕。
“这些都是昨晚谢小姐的杰作,你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
谢诗蓝这才注意到,在男人的锁骨处,有……那种痕迹。
不会吧?她干了这种事?
“这……这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
谢诗蓝难得语无伦次。
明明是那种事后才会有的痕迹,怎么会出现在段靳薄的脖颈处?
难不成昨晚……
“嗯?不是你?那谢小姐的意思我诬陷你,自己找别的女人弄的?”
害他昨晚没睡觉的女人,他一定要好好捉弄一番。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诗蓝急忙否认,却又无法解释这些红痕,除了梦游。
难道她真的梦游了?而且还对男人做了这种事?
她有那么饥渴吗?
“谢小姐,昨晚如果不是我自制力好,恐怕你就要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