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摆在跟前,他反而觉得不过尔尔,一箱子珍珠罢了。
“这箱大的给额娘做扣子使,那箱小的给大格格盛半斤。”他直接分配。
随后看向乌拉那拉氏,笑的甜滋滋:“这么多礼物,额娘随便挑,想要什么拿什么,其他的都入您的嫁妆库,您先使着,到时候剩不剩的再说。”
反正他是皇太孙,缺了谁的,也不会缺他的。
乌拉那拉氏感动的不得了,她眨眨眼睛,就有眼泪掉下来。在宴会上弘晖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已经在她意料之外。
回来后,这么大气,还是让她始料未及,心生感动。
“额娘……”
“咳!”
胤禛负手而立,他清着嗓子发出声音。
娘俩都望过来。
弘晖撅着小嘴巴,他用手捂住乌拉那拉氏的耳朵,小小声的跟她说:“额娘我跟你说男人都靠不住,你把钱捏手里。”
胤禛:……
他听见了。
你们说悄悄话吵到爷耳朵了。
他甩袖而去。
弘晖皱了皱小鼻子,丝毫不慌,谁让他方才不抱他的,他超级记仇,并且有仇当场就报了。
再者他故意说给阿玛听的,今天能不抱他,明天就能忍着不抱额娘,多可怕的男人。
乌拉那拉氏捏了捏眉心。
这崽人小鬼大,但是说悄悄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被他阿玛听见,仔细又挨揍。
但是这礼物全被弘晖转送给她,她真的很开心。她知道自己不会花用他一分,但是他能这样说,还是高兴的不得了。
弘晖迈着小官步哒哒哒的走远了。
专门腾出个院子来摆放这次的礼物,乌拉那拉氏整理完,整个人都累的不行。从来都觉得四贝勒府很大,也就这次发现,这府上真的小,很局促。
胤禛去忙了。
他监理理亲王府的施工,比自己府上还尽心,力求完美,不让外人有丝毫说嘴的可能。
整日里早出晚归,恨不得睡在工地上。
有时候胤礽也会溜溜达达的过去监工,见了他就笑,叫奴才上酒来。
“来,陪孤喝一盅。”他说。
胤礽心里是有些快意的,他很想看看,等到老四的**日益见长,而坐在储君位置上是他亲子的时候,他会如何做。
而他此刻,还是个满面风霜,为他府邸殚精竭虑的贝勒。
胤禛能感觉到理亲王肆意的目光,他举起酒杯和他干杯,一边轻声道:“您有什么喜欢的,尽管跟臣弟说,能安排的都会安排。”
听他这般诚恳的话,胤礽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孤会上心。”
如果失败,这将会是他的圈禁地,为了晚年凄凉的日子不再那么凄凉,他决定要给自己做个舒适的窝。
看着他的要求都往舒适上走,胤禛心里赞同,还是要舒适些为好。等胤礽说要留一片菜地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太理解。
然而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胤禛满心纠结,却还是安排了。
见胤礽一脸怅惘的望着不远处的夕阳,他心里一突,总觉得此刻的胤礽,瞧着格外像汗阿玛,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
那种深沉的感觉,是成熟男人常有的,他在心里暗暗思忖,也有可能说经历大变后的沉淀。
“胤禛。”胤礽轻笑,他侧眸看着胤禛,声音温柔:“你不必害怕,孤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们肯定觉得他推弘晖上台,更多的是推一个傀儡。但是他们不知道,他推弘晖上台,不过是想褫夺胤禛上位的可能罢了。
胤禛点点头,他看着胤礽,垂眸温声道:“臣弟自幼和你一起长大,素来形影不离,兼之您有教导半师之谊,素来得臣弟敬重,如今发生这样的事,臣弟心里愧疚。”
他言辞恳切,望着胤礽的眸子满是担忧。
胤礽心里一暖,胤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