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栖子使红莲杵来挡,红莲杵端头上的莲花开始旋转,空气中凭空浮现出许多火焰凝成的莲花。
紫虹钟口中随之放出紫色的火焰,把那莲花烧毁,并继续向广栖子飞去。
见紫虹钟飞来,广栖子瞪大眼睛,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张口吐出一道明亮的火焰,喷在了红莲杵上。
红莲杵的端头就像是被点燃的火把,也跟着燃起了火苗,广栖子把红莲杵抡起,当的一声,锤在了紫虹钟上。
两位掌门此时都已经红了眼,出招毫无顾忌,拼尽毕生修为,使出生平绝学,两件镇派之宝撞在一处,登时山崩地裂!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把泰孟山和半边夜空照亮,喷薄而出的烈焰,把山顶上的草丛灌木瞬间焚毁,广栖子和冲阳子各自身受重伤,捂着胸口后退吐血。
“跟他们拼了!”
两派弟子见掌门都开始拼命,也按捺不住怒火,厮杀在一处,只片刻功夫,丹阳派就死了赵弘厚、宋子墨,紫云阁也没了黄伟兆、余永安。
广栖子见状,龇牙恶道:“今夜是缺月难圆,不死不休!”
冲阳子狞笑:“几十年恩怨,今日一并了结!”
两位掌门又死战在一起,突然天上落下来一道白光,莹华真人和宋安福从中走出。
莹华真人在定中察觉到此地有人争斗,于是前来查看,原来是火行门派相争,想要夺取那山中宝物。
“住手!”
莹华真人一声震喝,道力充沛,只一声,就喊住了两个门派你死我活的拼杀。
两派都回头来看,见是莹华真人,不敢冲撞,广栖子指着冲阳子愤愤道:“掌门,他紫云阁,连杀我三位弟子,血海深仇!”
冲阳子也指着广栖子告状:“他也杀我三位弟子!今日不死不休!”
莹华真人冷冷道:“你火行门派事务,我拾月观不便过问,你们不要在我宝桐山附近打斗,速速离去,去找重湘真人吧!”
广栖子听了,凶狠一笑:“好,我这就去找重湘真人,我丹阳派和云阳派素来交好,看他老人家会帮谁!我们走!”
丹阳派弟子把尸首装敛了,下山去了。
紫云阁冲阳子则忧心忡忡,愣在原地。
莹华真人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冲阳子有些怨恨地看向莹华真人,道:“你拾月观嘴上说着不干预火行门派事务,又为什么放走丹阳派?
你都听见了,丹阳派和云阳派交好,重湘真人要是帮着他们,我紫云阁哪还有活路?”
“我紫云阁要是灭门于丹阳派之手,你拾月观,也脱不开干系!”
莹华真人听了一愣,她就想把人赶走,把皮球踢给重湘真人,哪知道惹了麻烦,只好道:“重湘真人做事有分寸,更何况,你紫云阁要不是争强好胜,也不会闹到今日这个地步!”
冲阳子嗤之以鼻:“我火行门派事务,就不劳你拾月观操心了。”
莹华真人脸色一变:“既然如此,你们快快离去吧!”
冲阳子怨恨地看了莹华真人一眼,招呼徒弟把尸体带走,也下山去了。
山上只剩了莹华真人和宋安福,宋安福看向冲阳子等人下山的方向,道:“此物留在这,早晚是个祸害,我看干脆找出来毁掉算了。”
莹华真人摇头:“不行,若是被我们毁了,难免会给云阳派落下话柄。”
宋安福只好作罢,和莹华真人回山门去了。
丹阳派这边,广栖子和剩下的两个徒弟马嘉玉、蒋安邦回了山门,等办完了丧事,三人直奔霞宁山。
道童引着三人去了厅中,重湘真人、吴冰洁出来,相互见礼,分主宾坐下。
广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边哭边说:“真人!为我丹阳派做主!”
重湘真人和吴冰洁面面相觑,吴冰洁问道:“怎么了?”
广栖子老泪纵横,控诉道:“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