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贯也不算少了,足足以前两个夔州的赋税。 如今的夔州抖起来了,光商税一年就高达十多万贯。 在苏油卖力推荐奉送之下,著名文人们赞美夔州米酒的诗词陆续到来,于是夔州酒一下成为紧俏商品,酒税又捞了十多万贯。 加上苎麻数万贯,和原木叶蛮的黄金,白银,朱砂,已经是一个中上州的赋税收入。 不过这赋税夔州路得不到,因为答应了四年优惠政策的,这才过去两年。 于是就被苏油拿来给夔州城铺砖石路面,整修各处危房,补贴福田院,招聘学宫和军中识字班的讲授,操练军士演习,置办军器军粮军装,补贴农人稻种禽畜农具,开发山池梯田麻田果林…… 挣钱不容易,花钱还不容易? 眼看着就要秋收,加上粮食这一波,一个上州稳稳的了。 当然上州的州格,除了经济水平之外,还得有田地,人户,丁口来支撑。 这个对别人来说困难而缓慢,对苏油那就太轻松了。 周边熟蛮,成为大宋编户齐民的意愿非常强烈。 是大宋政府不愿意,地方官员也不敢承担这个风险。 他们是夷人啊!一言不合就叛的夷人啊! 可以说整个西南夷羁縻州,只有苏油能做到第一天还在打战,第二天就能将俘虏变为自己的手下。 既有恩,又有威,将部落拆散成一户户有田有猪的小农经济家庭单位后,部落组织一下子就变得非常松散,不再有凝聚力。 再过十年,让天天读着“人之初,性本善”长大的娃子们,再聚在一起攻城夺县,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所以别人不敢,苏油敢,加上大量的工人,耕种官田的官户,人口问题,也将不是问题。 …… 苏轼又来信了,很得意,得意到都忘记了哭穷。 因为他终于小小的报复了陈希亮一下。 老头建了个台子,叫凌虚台,要他写一篇《凌虚台记》。 这下苏轼可算是抓住了机会了,在文章里大放厥词你这小小凌虚台算什么玩意儿?此地东边,曾经有秦穆公祈年的橐泉台;南边,也曾有汉武帝长杨五祚台;唐代,还有九成宫台,哪个不是一时之胜华丽精美,百倍于你这个破台子? 现在它们在哪里呢? 所以啊老陈,你这台子,迟早也会木有滴,干嘛非得修这么一个台子来夸世自足,过了啊…… 章的来信写得比较客观,包括了此事的后续。 据说老陈看了文章哈哈大笑:“我待苏明允就好像儿子,对子瞻就好像亲孙子。因他年少暴得大名,这才对他不假辞色。这是害怕他满而不胜,这小子对我有意见了?” 一字不易,将这篇文章刻碑立于台边。 苏轼对老陈的态度由是而改,所以明润你别听子瞻瞎吹,这娃现在正老老实实的当孙子呢。 苏油笑了,对张麒说道:“既然子瞻不哭穷,那我们这次就不给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