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市局督察队的人员就赶到破店,当陈天麟解开戴在手腕上的手铐时,走到蒋所长的面前,开口说道:“还记得之前我对你说的话吗?在我解下手铐的那刻,就是你被拔下制服的那一刻,不过我的说法还不算全面,确切的说法一个是,在我解下手铐的那刻,就是你被拔下制服,身陷牢笼的那一刻!”
看着蒋所长和那些混混全都被带走之后,潘增生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幕,庆幸地对陈天麟说道:“陈教授!还好今天这群家伙得罪的是你,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肯定会被蒋胜平给冤枉了,到时候那位国际友人,一旦把他看到的一幕,告诉美利坚的新闻媒体,我们江城市局闻名全世界不说,我这位局长恐怕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下马!”
陈天麟听到潘增生的话,自然是非常清楚潘增生的意思,开口对其说道:“潘局!无论是那个单位,总会存在一些害群之马,不过你们警察队伍是最接近群众的部门,在这一方面,你们的确要加强教育!”
“陈教授!您说的没错,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今天发生的事情,给我敲响了警钟,基层单位是我们警局最接近群众的部门,如果这其中隐藏着个别害群之马,势必会导致人民群众对我们警局产生误会,甚至会对我们的市衙和市府产生误会。”
“看来明天的市府会议上,我有必要向市里的领导们提一提,各个部门工作态度和廉政建设的议题。”潘增生听到陈天麟的提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赞同地回答道。
看着潘增生一脸恭敬地跟陈天麟说话,让张天伟忍不住想起上次在榕城发生的一幕,一个想法瞬间浮上他的心头,让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想道:“老陈这个家伙,不会是遗落在平民中的太子党吧?”
“上次在榕城他被抓,榕城市衙一哥亲自跑到派出所来,这次他又被抓,一个电话竟然直接把警察局长给招来,这家伙读大学那会,指不定就是在扮猪吃老虎!不过那个潘局长为什么喊他陈教授呢?”
想到这里,张天伟低声对一旁的林亚轩问道:“林亚轩!那位潘局长为什么会称呼你们家老陈,陈教授?”
林亚轩听到张天伟的询问,想到陈天麟被称呼为陈教授的原因,脸上浮现出自豪的神情来,开口回答道:“在前两天,我们家天麟收到国家保健局魏副局长的邀请,正式成为国家保健局专家组的一员,教授级别,研究生导师!”
“我去!老陈那家伙读书那会,从来没有见他认真读过,这才刚刚毕业大半年,不但成为闻名东南省的大医生,竟然还成为国家保健局专家组的成员,享受教授职称,还拥有研究生导师资格。”
“大学四年,为了学习医术,我每天是起早贪黑,毕业大半年还是医院里最没有人权的实习生,这人不人还真是气死人!”张天伟得知陈天麟被称为陈教授的真实原因,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第二天早上,陈天麟跟往常一样,准点来到医院,开始他每天例行的查房工作,他走进宋老将军的病房,看到宋老将军一脸不高兴的靠在病床上,好奇地对宋老将军问道:“老爷子!这大清早的,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宋老将军听到陈天麟的话,将手中的报纸往陈天麟的面前一放,不满地说道:“小陈!你看看,你看看,今年的国际特种兵对抗赛,我们华夏的参赛队伍,竟然是名落孙山。”
陈天麟听到宋老将军的话,这才明白宋老将军大清早为什么会生闷气,他拿起宋老将军手中的报纸,认真的看完上面的新闻,开口对宋老将军安慰道:“老爷子!从报纸上的新闻来看,我们国家的特种兵在射击和单兵对抗方面,能力是非常出众,唯一欠缺的就是体能和实战经验。”
“我们国家自从建国之后,几乎就没有再发生任何的战事,我们的军队除了例行的训练之外,根本就没有参与实战,而西方国家的那些军队,为了掠夺资源,在美利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