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刀尖便对向他的颈子。
他两边的颊在抖着,激烈地吼:“你刚刚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到,我没听到!!”刀尖就没入白肤里,刺出一丝血,他眼瞳则全是血红。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去哪我就去哪,沫沫,你别想丢下我。”
苏南沫紧盯着那个刀尖,听到这话呆了呆,心疼又气地爬到床畔,站在地毯上,抬手小心地握住他执刀的手,触到冰冷僵硬,直接握牢了他:“我知道,我也没想丢下你。”
她顿了顿,试着轻轻唤:“乖……阿年,不要伤害自己。”
他只是睁大了眼,望进她瞳仁里坦然明亮,心微微一晃,好半晌,才将菜刀放在离她很远的床头柜上,他低头揽住她,红着眼期期艾艾的道:“那沫沫就不要再变了,不要说那些,要离开我之类的话……”
她身子发着僵,还沉浸在后怕里,静默地闻着他的气息,“嗯”了一声,他这才笑了,满心不断地涌出欢喜,猛地打横抱起她放上床,将被褥往他们身上一盖,压着宝贝蹭来蹭去:“我爱你,沫沫,我只爱你。”
渐渐地,他掀起眼皮,可怜巴巴的瞅着她,那睫毛长长的,扫过她的心,轻易地绽开酥麻的电流。
许初年凶猛地扑过去,重新含住她的脸:“沫沫,不要工作好不好,我的钱都给你……”齿尖磨着肉,咬出浅浅的粉痕:“我有好多的钱,只要沫沫陪我。”
她便将脸低了低,揽住他的背往下拍抚:“乖,先睡吧,明天再说。”
不管怎么样,工作绝对不能丢,她不会依靠任何人而生活,那样的日子让她过得不踏实。
许初年也不再逼她。
她的心在扑通鲜活地跳,他满足地翘起唇角,略直起身,从她颈子往下着魔地吻,吸汲着每一缕清甜,再悄悄将短裤褪去,捏住她的手:“沫沫,来摸摸我……”
她指尖才触到,立刻被那热的往后一缩,他就直接凑近,抵上女孩的手心滑了滑,刹那间被电得后脊骨一酥,埋进她颈窝,发出叹息声。
夜静到了极处,反倒有些热,许初年吻着她的唇,再握住那小手用力动起来,一道一道热浪直击腹下,不由自主抬起腰,全身的血液沸腾,那种快慰的潮浪,瞬间淹没向头顶,粗重的抽息着,又死死箍住怀里的人,从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吟喘:“嗯……”
而他的低吟,蛊惑着她牢牢缠住他的舌,手里弄地越来越快。
直到后来,苏南沫的手指已经明显发酸,连亲他都没了力气,任由他自主地动,嘴角被他吮着,最后冲撞的速度变得又急又重,到极点时猛地震颤数下,闷哼一声,在她手心里迸射。
终于满足了,蜷成小小的窝进她的怀里。
苏南沫也松了口气,黏湿的手按住被子简单地擦拭,拍下他的脑袋:“好了,睡觉。”他便过来亲亲她,乖了不少。
“好。”
到了第二天,一段震动声响起。
苏南沫眯了眯眼,阳光透过窗户横在眼前,循着声看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嗡嗡地震,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插上了充电线,电格是满的,她懒洋洋地拔掉那线,贴着耳朵接听,咕哝着:“喂……”声音软软糯糯,显然是睡眼惺忪,男人不由得扬起唇,旋即又压住,低沉的问:“苏南沫,你在哪?”
她整个人一愣,看了一眼屏幕,才想起来今天要去他公司,捂住嘴悄悄的说:“你等等。”
正在阿年的怀里,身上被他修长的四肢缠住,于是拎起他手臂,尤为缓慢地挪到旁边,再慢吞吞地抽离双腿,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奔进卫生间,关上门,对着电话里说:“我看看定位。”
昨天太困,都忘了问阿年这里是哪。
结果用地图里的定位一看,是离别墅区不太远的居民区,以这种环境,不会是阿年租来的吧……尽乱花钱,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