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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骁的身份,已经让
谢文展心神大乱。
而秦天那一副,极为随意的姿态,更是让谢家的这位大家长,琢磨不透。
论及地位,他谢文展,固然称得上在京师城有那么一号,也仅仅是初露锋芒。
总而言之,谢文展能在京师混得如鱼得水,无外乎人际关系打的不错,各行各业,各大权重部门,均有人脉。
可这并不代表,京师就没有他惹不起的人。
相反,京师城位高权重之人数不胜数,也正因为如此,他时不时的都会提点膝下这对儿子。
尽量与人为善,切莫主动挑事,毕竟,谢森和谢熠,充其量只是富绰的二代。
远不及那些带有官方背景的子弟。
当然,更别提军中二代了。
不过。
谢文展还有点想不明白。
谢森和谢熠是混迹于商圈之中,他们那个圈子,那个层次,也不至于得罪到哪位军中二代的头上啊!
毕竟,那些人与商圈都是割裂开来的,不是一个圈子里生活的人。
怎么,今天好端端冒出一个年轻的,而且背景极为复杂的人物?
更麻烦的是,被自己膝下一双儿子,误打误撞,得罪地死死的。
“秦先生,你我之间,想必是有点误会?”
谢文展彻底改变态度,且好言好语道,“要不这样,明天我设宴,邀请秦先生吃个便饭,如何?”
他刚才从谢森口中得知,此人好像姓秦。
“前一刻还是要打要杀,怎么,现在就准备请我吃饭了?”
秦天站起身,注意力被一旁的一个紫砂壶小摆件吸引,他快步走过去,微微低头观摩,颇为认真。
这一幕,让谢文展哑口无言。
对方太淡然了,这种处事风格,要么来历通天,要么影响力惊世骇俗。
否则,不至于面对他这种商圈大佬,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这完全,没将他谢文展放在眼里。
“呵呵,秦先生,谢某并非胡搅蛮缠之人,既然中间有误会,你我,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
谢文展赔着笑脸,慢条斯理道。
秦天伸手指了指那紫砂壶道:“器型精美,工艺精湛,砂质细腻,不失古韵,落款为八十二老人,这是陈盘根的手法。”
陈盘根是近代顶级紫砂名家,前不久,一只他亲手制作的紫砂壶,拍出了两百万的价格,算是很有潜力。
随后,秦天摇头叹气,“可惜,紫砂壶应该常用茶水冲洗,摆在这里当摆件,只能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