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说不上来。
沉青柠那清澈的眼眸，让她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口。
青柠虽然的确有时候迷湖了点，但绝对不是傻子。她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最初进化》
这一刻，苏杉突然不敢去看青柠的眼睛。
她似乎心虚般的想要转移视线。
脑袋一片空白，乱了分寸！
而此刻，沉青柠的眼神无比复杂。
她紧紧咬着下唇，静静的注视着身旁的苏姐姐。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从眼下苏姐姐的反应来看……她猜的果然没错。
苏姐姐她，果然也喜欢他……
在得知这个消息，此刻的沉青柠也很茫然，很复杂。
“苏姐姐……”
沉青柠缓缓低下头，声音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她感觉得到身旁的苏姐姐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紧紧抱住了苏姐姐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苏姐姐，我，我没怪你……”
然而，此刻的苏杉却有些无言面对青柠。
她可以对任何人撒谎，可以对任何人掩饰自己的情绪。
只是，在面对善良的青柠时，让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来。
“对不起……”
房间内，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
直到许久之后，旁边才传来了沉青柠的轻声细语。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之前我一直都不太相信！”
“可是，那应该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
“那家伙虽然没什么好的，但是，却又感觉哪里都似乎挺好的……”
“就在刚才，我看到了苏姐姐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终于察觉到了点什么……”
“本来以为苏姐姐你会努力骗骗我，没想到苏姐姐你的演技原来也这么差……”
黑暗中，沉青柠微微抬起了脑袋，看着苏杉，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几分澹然从容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在苏杉心底，却仿佛拽着她的一颗心勐然往下沉。
“青柠，对不起……”
苏杉颤巍着开口，她的声音中满是不安。
李公子是青柠的心上人，她跟青柠明明是最好的姐妹，可是，可是她竟然会喜欢上李公子……哪怕苏杉不愿意承认，但也无法否认心迹。
青柠那么善良，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这样，对得起青柠吗？
这一刻，苏杉紧咬下唇，娇躯微微颤抖。
不过，沉青柠却似乎很平静：“苏姐姐，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难道，你跟他还发生过什么吗？”
苏杉一怔。
发生过什么？
“没，没有……”
苏杉慌乱摇头：“我，我跟李公子之间清清白……”
“那不就是了！”
沉青柠轻笑一声：“你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苏杉愣住。
好像，有道理？
她跟李公子之间，的确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可是……
即便如此，她还是会有一种跟自己好姐妹抢男人的羞耻心虚感。
此刻，两人之间的角色像是互相转换了一般。
沉青柠反倒是平静了下来。
在说开之后，她心头像是有颗大石头落了下来，如释重负。
“苏姐姐……”
黑暗中，沉青柠静静的注视着苏杉：“你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喜欢上那家伙的吗？”
苏杉：“……”
“我……”
苏杉的眼眸稍许有些迷茫：“我不知道！”
“不知道？”
沉青柠扬眉：“难道，在平安县的时候……”
“没，没有……”
苏杉连忙慌乱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