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川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将一桌的棋子拍的翻飞,霎时间,怒发冲冠!
龙家身为京城最顶尖的家族,家族子弟,哪怕是在京城横着走,也没人敢把他们怎么样。
龙川很难想象,竟然会有人,把龙景辉给打倒住院抢救!
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找死不成?
“怎么回事?”龙川满脸愤怒,好似一只沉睡的狮子被吵醒,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中年男子心惊胆颤的回答道:“辉少爷今天下午和人起了冲突,带走了一批精锐安保人员,还有风岳……”
话还没说完,龙川就打断了中年的话,难以置信的道:“风岳也跟着去了?风岳在,我孙儿如何能够被打伤的?”
中年男子愤声道:“因为对方,是韩九麟!”
“韩九麟?”龙川的脸色登时就是一变,瞳孔骤缩起来。
“对,就是北境战尊,北天王韩九麟。”中年男子点头确认。
龙川深吸口气,怒气一时间消退了大半,变得狐疑不定起来,沉吟片刻后,问道:“他动手的时候,知不知道辉儿是我龙川的孙子?”
中年男子回道:“知道的
。”
“这么说,他是冲我龙家来的?”
龙川咬了咬牙,转头看向向东海,面色阴沉的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向东海沉吟道:“辉儿那孩子,都是你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行事无忌,倒是很有可能冲撞到韩九麟。
偌大的京城,其他人都顾忌龙家的底蕴,没人敢得罪龙景辉。
但韩九麟那个家伙,是从战场上磨砺出来的,地位高贵,做起事来,比龙景辉乃至整个京城的纨绔子弟,更加肆无忌惮。或者说,其他的年轻子弟,和韩九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如果龙景辉招惹到了韩九麟,被韩九麟出手打伤,倒是合情合理。
依我看,或许韩九麟只是单纯的和龙景辉两人发生冲突,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龙川摇头道:“不然,你可能忘了,当年韩九麟的母亲赵娴雅是怎么死的。如果不是我龙家还算有些分量,当时非得被韩家给扒一层皮不可。
韩嘉石二婚去了沈冰,可以忘掉那件事,但韩九麟身为人子,又岂会忘了?那小子,一直对我们龙家怀恨在心呢!”
向东海沉吟道:“你的猜测,也不
无道理。”
龙川回头看向中年男子,问道:“辉儿现在在哪家医院抢救,他的伤情怎么样?”
中年男子道:“在京城大学附属医院,伤情很严重,面骨粉碎,就算性命无虞,也会破相毁容。”
“咔嚓!”
龙川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抓起桌案旁的茶杯,砰的一声砸碎在地上。
他气喘吁吁的道:“韩九麟这个竖子,这笔帐,老夫一定要跟他算清楚!”
京城大学附属医院。
ICU急救室外的走廊上,此时汇聚了一大批人。
其中,为首穿着正式西服的中年,便是龙川膝下长子,亦是龙景辉的父亲,龙兴邦。
而在龙兴邦的旁边,则站着一位,穿着华贵,风韵犹存的貌美妇人,乃是龙景辉的母亲,龙兴邦的妻子,王彩珠。
此时,王彩珠抹着眼泪,哭的稀里哗啦。
“兴邦,我不管凶手是谁,你必须要为景辉报仇!我要让那个凶手,死无葬身之地!”
在王彩珠抹了抹眼泪,抓着龙兴邦的胳膊,满脸怨恨的说道。
龙兴邦不耐烦的断喝一声:“我心里有数,你少说几句!”
王彩珠浑身一
颤,忙是止住了哭声,不敢再多说。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龙兴邦看向一旁站着的风岳,耐着性子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岳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