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误导皇后娘娘的计谋,被太皇太后识破,畏罪自杀,他的家人也被发配到边疆,而孝廉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才被幸免于难。
承祜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遇到他,只是看样子还是个太监。
承祜回到了东宫,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秦韵,让秦韵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是方子。
秦韵打开之后,脸上大喜,他神情激动的看着承祜道:“太子爷,这东西您从那里弄来的?简直就是太对太子妃的症状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说道最后,有些自言自语。
承祜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松,有了对症的药方,雅利奇很快就能病愈。
二喜从外面跑了进来,有些气虚喘喘的道:“太子爷,抓到了,这小子嘴硬的狠,非要见到太子爷,他才松口。。”
这小子真是狡猾,竟然穿上了宫女的衣服,要不是他觉得他走路的样子与宫女有些不符合,绝对就这样让他糊弄过去了。
承祜闻言,扫了一眼二喜道:“走,带孤去看看。”
承祜与二喜一路走到慎刑司,此时孝廉的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可见二喜已经对他用刑。
孝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看着承祜,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承祜走到孝廉不远处的椅子上,坐定之后,才开口问道:“听二喜说你要见孤,现在孤来了,你想如何?”
孝廉眼眸睁大,有些咬牙切齿的道:
“太子爷,你一向自诩仁心仁义,当年我师傅也是尽心尽力的为你治病,日夜不停的研究处方,就是为了让你尽快的好起来,只是没有想到,你好了没有多长时间,太皇太后就让人毒杀了我师傅,甚至我师妹,还有师娘,都被发配为军妓,就算我师傅犯错,太皇太后也不能这么狠毒?”
承祜闻言,一声冷笑,看着孝廉问道:“你师傅诱导孤的皇额娘,让她放弃孤的时候,孤就该死吗?你师傅一生作为太医,不说医者仁心,竟然想着谋
害皇嫡子,难道老祖宗还能放过他?!”
说到这里,承祜微微抬首看着孝廉又继续道:“老祖宗并没有毒杀贺太医,贺太医是畏罪自杀,老祖宗气不过,才让人把贺太医的夫人与女儿发配到边疆,并不曾发配为军妓!至于你说的军妓,要从何说起?你要是因为这个,而恼恨太皇太后与孤,那你就恨错人了。”
孝廉闻言,神情一下子有些疯魔,他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对着承祜嘶喊道:“不可能,我有见到我师妹,我师妹亲口告诉我的!”
孝廉不相信承祜的话,太子嘴里的话完全就不可信,他在宫中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太子妃进入了冷宫,让太皇太后病重,只等皇上与太子二人生出间隙,到时候废太子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现在太子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个笑话,他不过就是给人利用的蠢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承祜见此,看着孝廉满脸的不相信的样子,反而更加的轻松自在,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怜惜的眸光道:“孤与皇阿玛昨日夜里,就已经说清楚,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太子妃,昨夜,孤就从冷宫之中接了回来,太皇太后的身体也渐渐好转,孤有必要骗你吗?”
承祜心下感叹,这人被人利用至此,竟然还不肯相信到眼前的真相。
孝廉挣扎着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他看着承祜,眼白充血,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他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太子真的没有必要骗他!
孝廉颓废的看着承祜,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悲伤,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太子的的毒,是我亲自下的,并不曾放在吃食中,而是放在了她平时睡眠的枕头里面,时间长了才慢慢的显出症状,而是还不容易找到原因。”
“至于那侍卫,本身就是个假的,只要太子妃查处喜脉,而皇上又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