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蜜气了个半死,也不顾现在是什么时候,当即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非得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辉真帝此时都有些无奈了,只得站的笔直,可怜兮兮的望向陈蜜道:“不是那个意思,而且,你和她的关系,刚刚缓和一点,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吗,你应该清楚,再闹下去,没有理的人是你啊。”
闻听此言,陈蜜脸色更是难看了,辉真帝长叹口气,只得劝道:“我知道,你心结难解,可也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吗。”
果然这话的杀伤力是无敌的,刚刚落下,陈蜜便已经直起来腰杆,还冲着魏宝珠慈爱的笑了笑,仿佛刚刚拼命嫌弃陈蜜的人不是她一样,如此一来,段霄飞都有些无奈的捂着额头,只觉得,自家母后更蠢了些,不由望向父帝,只希望父帝多管管才好。
对此,辉真帝也只是双手一摊,显得自家无能为力,不想却被回头的陈蜜看了个正着,瞬间陈蜜的脸色便难看极了,只嘲讽的望着辉真帝道:“陛下这是做什么呢,若是对我有何不满,大大方方说出来就是,何必玩这样的把戏,实在将天底下男人的脸都丢了个干净。”
话落,陈蜜便跑走了,辉真帝见这里段霄飞处理的很好,也不比非留下,索性追着陈蜜跑了。
看到这一幕的德宏,不由嘲讽道:“陛下的父帝母后可真是个大笑话,其实我自己都好奇的很,你到底是如何坐上那个位置了,无论怎么样,看起来都没有可能,莫非靠的就是装疯卖傻,如此,倒也说的过去,毕竟,装疯卖傻这方面,你的确无人能敌。”
魏宝珠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只无语的言道:“你到底在等什么,如今人家一句一句的骂你,你开心了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何时的肚量如此之大了,由着他们羞辱,却一点都不生气,我该说一声佩服佩服吗。”
此言一出,段霄飞无奈的言道:“何必和将死之人计较,好了,好了,宝珠若是看得生气,只管外面玩去,再者说了,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血腥也不适合你看,我答应你,等处理完了,我就去找你,如此可好。”
闻听此言,魏宝珠也的确不想看那等血腥的场面,便依着段霄飞的意思避了出去,只是没想到竟然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陈蜜,不由心中吐槽,今天没看黄历,深吸口气,表面功夫还得做到,魏宝珠扯了扯嘴角,不由行礼道:“给父帝母后请安,愿父帝母后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本以为打过招呼就能离开了,可没想到就见陈蜜言道:“宝珠的意思是说,希望每天都见到今天这样的场面,还每日被你这么挤兑,我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这么做,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此言一出,魏宝珠是真的被陈蜜的故意找茬给逗乐了,无语的望着陈蜜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母后,为了折磨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可是母后是不是忘了,你那好侄儿可还躺着呢。”
紧皱着眉头,陈蜜死死的盯着魏宝珠道:“你什么意思,我儿子已经赦免了侄儿的死罪,难不成,你想让我儿子给天下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个反复无常之人吗,自己的圣旨自己还能撤下。”
“母后说的好像自己从来没了解过霄飞一样,你可知道,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世人的眼光,又怎么会在乎圣旨撤下旁人怎么想呢,你也说了,陛下疼我,你说我若是开口,想要那陈志死,他会怎么回答我。”
一句话,只将陈蜜噎了个够呛,整个人死死的盯着魏宝珠道:“是,我的儿子真的喜欢你,可你也不能为了自己,却丝毫不将他放在心上啊,不管怎么说,霄飞身上流着的总是陈家的血,你非得让他们骨肉相残,是什么道理。”
揉了揉额头,魏宝珠有些无语的望着陈蜜道:“不是吧,母后,你虽然上了年纪,可也不至于如此健忘不是,这一切事情,不都是母后开的好头吗